第40部分(2 / 4)

下表哥是相信她、站在她這一邊的,如果今天自己以皇后的身份卻不能親迎太皇太后,那她才該失望了,這次她不那麼快就透出訊息、讓事情解決,一方面是巫蠱之事向來私密,正常情況必須需要時間來查,一方面是皇上留在宮中、京中的人手有限,需要更多的時間才正常,還有一方面她也想看看在表哥並不知情、所有矛頭都指向她的情況下,表哥是否會相信自己,這次表哥沒讓她失望,苦苦等候百年、重生相識十九年終是值得的。

太皇太后回宮,後宮自是又有新動向。皇上對坤寧宮的態度明顯帶著袒護,讓那些別有用心的、想落井下石的、還有自以為查到證據的都不敢輕易露頭,就等著太皇太后回來“主持公道”,這不很快第一撥人就到了慈寧宮。

“太皇太后,老奴瞧的分明,那三個布偶的針線極像大公主送給二阿哥那隻布白兔的針腳,老奴查探了,那白兔是坤寧宮玲瓏做出來的,老奴之前未敢言語,請太皇太后贖罪”

壽昌宮的烏尤嬤嬤出身科爾沁,是當年隨博爾濟吉特太后進宮的陪嫁心腹之一,如今做了二阿哥的教養嬤嬤,當時發現布偶的就是壽昌宮的人,不敢聲張,上報了太后和皇上,她是發現者之一,自然把三個布偶看了個清楚。

太皇太后自然相信烏尤嬤嬤,科爾沁出來的宮人,現在剩下的也不多了,表面雖是壽昌宮的,卻是她的心腹,“你可看仔細了?”

“老奴看仔細了,卻是極像的”

“嗯,回去不得跟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主子那裡也別提”

“嗻,老奴知曉”

第二撥,納喇氏伴著赫舍裡嫻瑩一道而來,進來一個哭的抽抽噎噎滿眼是淚、一個哭的梨花帶雨拿著帕子擦眼角(親媽和姨媽還是不同的),直接跪在太皇太后面前,“老祖宗您要給奴婢臣妾做主啊”她們倆難得同仇敵愾了一回。

“二阿哥、二公主至今還昏迷著,高燒未退,太醫束手無策,薩滿法師做了法事也是於是無補,老祖宗求您救救二阿哥吧”赫舍裡嫻瑩攢著帕子,眼角掛著淚,很是著急難過的求太皇太后。

“大阿哥,也是,也是同樣情況,求老祖宗,老祖宗做主”納喇氏抽噎著說完,就是磕頭,這些天照看大阿哥,人已經瘦了一圈,臉上也是灰白顏色,眼下帶著青黑,明顯就是沒睡好的樣子。

“都是哀家的重孫子,哀家又怎能不急,哀家已經派人便請京城名醫進宮給保清、保成看病,明兒廣濟寺主持也會進宮做法會為他們祈福,你們就先回去好生照看保清、保成吧”太皇太后見她們著急,都是為了孩子,也不再問她們失儀之罪,好生勸慰了一番,赫舍里氏回去,納喇氏卻留了下來。

赫舍裡嫻瑩走出慈寧宮,望著坤寧宮方向,嘴角揚起詭異的一笑,佟佳苡蘭看你這次還不死。

“老祖宗,奴婢還有事稟報”納喇氏本還有些猶豫,但想起不知能不能躲過這劫的兒子,咬咬牙,下了決心,又跪在了太皇太后面前。

“說”

“奴婢宮裡小全德、小禾子說七月二十九晚上曾瞧見有人在坤寧宮後面轉悠,手裡還拿了器具,想是埋了什麼東西,但是隔得遠並未看清埋得是什麼,只看清那人像是坤寧宮裡的小清子”納喇氏緊緊攢著雙手,極力控制著聲音不顫抖。

“大膽!坤寧宮豈是你能攀扯的!”太皇太后一拍炕幾,聲音很是“憤怒”,小清子是坤寧宮總管李信威徒弟,亦是皇后心腹之人。

“奴婢不敢,卻是小全德、小禾子就是這麼說的,他們當時不想惹麻煩不敢透露,等出了那事,才想著不對,又怕皇上治他們不報之罪,知道昨兒才敢報知奴婢,奴婢知道事關重大,不敢隱瞞亦不敢有一句假話,小全德、小禾子隨時能作證”

太皇太后沉思不語,納喇氏額頭的汗已經滴下,彷彿過了許久,久到納喇氏身子都再也控制不住得抖動,若太皇太后不相信自己,一個誣陷皇后的罪名自己是跑不了的,孝莊的聲音才悠悠傳來,“回去看住那兩個奴才,不能有一絲閃失,不得對外洩露一字”

納喇氏心中一喜,身子驟然放鬆,“嗻,奴婢領命”太皇太后這是信她了,或者說是選擇信她了。

“格格,手下人來報,宮中確實只有坤寧宮用過雪綢,內務府杭州織造處去年只得了四匹雪綢,都送到了宮中,派往杭州的人還沒有回來,其情況還不得而知,另外坤寧宮、壽康宮、佟家都不見異樣,皇上,皇上每晚仍宿在坤寧宮”蘇麻拉姑恭敬地彙報,最後一句難免聲音低了些。

“去查查延禧宮小全德、小禾子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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