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呃?呀!我的馬!馬!”忙施了輕功去追。可人家到底是馬,奔跑的行家,一會兒就把我遠遠甩在後面,沒了
蹤影。
“個死BT!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特意找匹害怕鞭子的馬給我,又給我鞭子。他想讓我把馬嚇跑之後就
去不了福州……喂!你說!這是不是他故意的?”咬牙切齒地嘟囔著,咬牙切齒地叫住月秀,咬牙切齒地問他。
他沒答話,只從腰間解了皮囊水壺遞給我。
幾乎被氣炸!這悶葫蘆難道不知道人在極度鬱悶時需要的不是水,而是傾訴嗎?他當我是本草類啊?
不理他,身子一縱我竄入路邊林子裡。對著一株參天大樹開始狂喊:
“啊!!!!!!!!!!!!!!!!我好鬱悶啊!我好難過呀!我要殺人!我要放火!我要姦屍!啊!!啊?你來幹什麼?介不介意讓我奸一下啊?”
金子般得髮絲在眼前耀著,我情不自禁得就摸上去。踮腳解了他的髮帶,眼見那頭金絲如瀑般瀉下……“月秀,你好美。”由衷讚歎著,不自覺得以指纏了他幾根髮絲,我說:“以後別再束髮了好不好?這種美麗束起來都是罪過。”
他微閉了閉眼,說:“……好。”
月秀是很溫柔的男人,只是不願意說話。他長長的睫毛下總是藏著憂鬱,很深的樣子,弄得連那雙綠眸也深沉起來,像寒潭碧的潭水,根本看不見底!
眾所周知我是喜動不喜靜的,一時還行,時間長了就受不了。我也想讓月秀多說說話陪我,可他實在悶得要命,不管我怎麼逗他,他一天也絕不會說得超過十句話!終於有一天我的好脾氣被磨光了,在一暗得幾乎不見天日陝谷裡把他壓在地上,地上捕滿落葉,有點潮,但還不髒。
兇狠地扯開他的上衣我怒道:“你再不說話,奶奶就強姦你!”
他扯出抹苦笑,卻仍沒說什麼。
這算什麼?順奸?
氣憤得把手下移,探入他裡褲,粗魯得捏了他還綿軟著的那個東西。我說:“信不信我廢了你?”
他仍是苦笑,也不說什麼。
死葫蘆!就知道我下不去手!
掃興得放開他,我仰躺在地上看著窄窄的天線長吁短嘆:“天啊!!為什麼我要迷路?為什麼這個地方比‘仙劍’裡的迷宮還要複雜?我想出去看帥哥!我想要個會說話的帥哥!!”
正瞎喊著呢,一大砣陰影自頭頂砸下!我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已被月秀撲抱著滾閃開。再一看,那砸下來的東西分明是個人!只是這人四肢健全,卻獨獨沒有腦袋。腕大的血口嗷嗷往外噴血的說……
哇得一聲吐起來,要不是月秀強行點了我的穴道,我準會把胃也吐出來!
“還有人。”拉了我躲在自然凹陷下的崖壁內,他屏了氣息,側耳努力聽著什麼。
料也知道殺人的還沒走,我配合地強忍了再想嘔吐的慾望,環住他的腰,把頭靠上他的背尋求安慰。他身上的氣息好好聞,乾淨又純粹,說白點,就是大部分男人都沒有的處男的氣息。說處男有些絕對了,經歷性事很少的男人身上也會有這種純陽的味道。乾淨得讓人安心。
他的肩膀很寬闊,腰卻很窄,是很適合習武的體形。他的氣息很沉穩,即使遇到這樣的事也一點都不慌亂……
嗯?為什麼他的心律有點變了?他緊張了嗎?還是聽到什麼可怕的動靜?
想鬆手問問他,可剛一動就被他抓住。他的手掌有些粗糙,但被抓著很有安全感。
“……不要放開。”
“哦。”聽話得更抱緊一點,我猜這事兇險得很,他要我抱緊他,一定是要藉機帶我逃的。
又有什麼自上面掉下,我探頭一看,又是個人。只是這人與剛才那人不同,那人是沒頭,這人是沒腿。腰間的血可用波濤洶湧來形容,下半截已不知所蹤!
死命把臉貼在月秀的後心,深深吸入他的氣息。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安撫下我的心臟,不至於駭得它跳出喉嚨。聽聲音又有什麼掉下來了,接二連三的,血腥味也瀰漫開來,嗆得我忍不住地乾嘔。要不是還有月秀乾淨的體味支撐著,恐怕我早已暈過去了!
突然被他反身抱住,身子一沉飛上半空!而與此同時,我們剛剛呆過的地方不知什麼原因,已成了堆廢墟!
月秀抱著我沒落地,雙足蹬上崖壁,凌空翻身又竄向另個方向。我剛想問他為什麼,只見有團灰乎乎的人影與我們擦身而過,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