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由怒轉喜,之後又有些不舒服。任何人在被五雙滿載哀怨的眼睛盯著的時候,心裡都不會舒服!“那個。。。誰把孩子送來的?還弄了這麼一件漂亮肚兜,得好好謝謝他。對了,朱朱,小風風說是你的朋友送來的,你有沒有留人家吃飯啊?”
“是桐魁送來的。他藉口有事,也不說明什麼,只將孩子留下便走了。”看不出喜怒哀樂,朱君止如往常一般掛著BT笑當招牌。
我猜桐魁是不好意思跟朱君止說,他老婆的孩子的爹不是他,才落荒而逃的吧?
“不過娘子可想好今晚要誰陪呢?”不發難他就不是朱君止,沒脾氣還怎麼當魔教老大!
“。。。月秀。”要是早知會出現這種情況,我該三思再行的。
“他的傷勢已然痊癒?”
“差不多吧,我看他剛才練功挺利索的。”
“如此甚好,為夫正巧手癢,想與他切磋幾招。”
“朱君止!你忘了答應過什麼嗎?”冷聲厲喝,既使半點武功也不懂,玄辰星憑著膽色也佔穩家長的位子!
“我答應過什麼,有何違背嗎?你又不是未見月秀的武功比我高明,便是擔心,也該替我擔心才對。”
“月秀的傷還未好,你莫要趁人之危!”
“既然未好,又怎敢做激烈的事?娘子在床上的功夫,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你莫非要以武力爭寵不成?”
“便就是了,你又如何?”
“你莫要逼我將那件事說出來!”
“。。。呵,何事?”
“還真是有膽反問!腐蝕散為極惡毒藥,見血腐肉,如不及時清除,就會一直潰爛入骨!此藥雖毒,卻並非難尋之物,天下毒幫,或對毒物稍有研究之人,都有收藏。以此藥為惡,確不容易被識出真身份。不過朱君止你可曾想過?月秀是什麼人?他的武功造詣如何?只要他有所防備,便是百十來人的大場面,又能把他怎樣?”
“怕是偏不巧,他就是被比他厲害的人傷的。”朱君止冷笑道。
“那麼那名傷他的人,確是武功奇高了。不但刀法凌亂不一,還用在刀刃喂毒這種下三爛手段。”
“偏就是他仇家呢?有意要他受折磨。”
“有哪個仇家值得他喪失警惕,事後又不言不語,對整件事閉口不提?”
“可不好說。怕是他招惹了什麼厲害女子,被人家追殺的吧?”
“哼。月秀什麼人品,還論不到你誹議。我且問你,上個月你未入言莊之前,在哪裡?”
“。。。這麼說來,你是懷疑我了?”
“不錯。上月中旬我接到桐魁報訊,說你被陷言莊。而來時路上遇到月秀,他已重傷數日。如此推來,該是在你入言莊之前遭遇毒手的。不過那刀法卻並非出自於同一人,而是多人所為。該是些武功平平之輩做的。那些人本沒本事對付月秀,不過如有月秀完全不防備之人,騙了月秀,在他茶水杯酒間,隨便做些手腳,他便就不能招架。他性子沉默,便是受了委屈,如對方是與自己有關係的,就只會隱忍。”
“哈哈。。。”朱君止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了一會兒,他突然止住,道:“娘子你要去哪裡?”
將已跨出門外的腳收回,我裝傻笑道:“去看程情和綠妖MAKE LOVE呀,本來是想叫你一起的,可見你太忙就沒敢打招呼。”
“娘子不如聽完再去。月秀那麼沉悶的人,你怕是問不出什麼的。”
汗!也太不給我留面子了,就算他猜出我的本意,也不好說得這麼直白吧?
眼看朱君止雖然還笑著,眼底卻已隱現暗紅,我連忙道:“沒有!沒有!我心裡相信朱朱是清白的,又怎麼會去找秀秀尋問多此一舉呢?我是真想看耽美戲的說!”
“娘子何以為信?論狠毒,論無情,為夫確做得出此事。”
他眼珠子都紅了,我敢說我不信嗎?為了一家老小的生命安全著想,我立刻假裝不屑道:“別泡了,你砍誰也不會砍月秀。不但是月秀,還有玄辰星,銘王爺,風契,還有我,你都不會砍。蕭然和費思特平時惹不到你,你也不會動他們。由此可見我們的大家庭是和諧美滿滴。。。”
“夕夕你怎敢如此篤定?”玄辰星打斷我轉移話題的企圖道。
暗罵玄辰星低能加白痴!這種事情是現在說的嗎?如果真是朱君止乾的,揭穿他豈不會惹他惱羞成怒,殺人滅口?如果不是他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