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
朱君止輕蔑一笑,沒說話。那小樣兒就好像在說:邪魔外道頭子在此,有本事砍我來!
“。。。提到武林敗類,就不得不說魔教教主朱君止。。。”
白上朱君止一眼。怎麼樣?說到你了吧。
“。。。爾等不知,這姓朱的魔頭其實是地獄逃出的鬼魅!他心狠手辣,兇殘至極。吃人飲血,無惡不作。當年他為一從墓穴中爬出的妖女大開殺戒,血洗整個武林,才使得如今武林人材奇少,今年的武林大會也被迫取消。。。”
朱君止拋我記媚眼,那意思顯然就是:娘子稍安勿燥,也有你的份。
忽有一人拍桌子發言道:“我怎麼聽說那不是妖女,是仙女啊?聽俺住鳳凰山的老哥們說,人家是羽化成仙了呢!”
說書人被頂得面上不大好看,重聲道:“與仙人在一起的是仙,與魔物在一起的是妖!莫說她,就連鳳凰山上的神人玄門主也是!再說你知那妖女是誰?正是大名鼎鼎的採草賊——蕭夕夕!她是淫娃轉世,禍害男子無數!身邊還有至少十位的隨身夫侍!”
額滴娘呀!什麼時候多出三位的?偷眼看去,只見朱君止面色如常,還因這話笑出聲來,才從心裡鬆出口氣。這話要是被那幾個聽到了,不炸鍋才怪!
之後那老頭就開始講朱君止怎麼怎麼不厚道,怎麼怎麼不是東西,我怎麼怎麼強姦良家美男,怎麼怎麼誘拐了十個夫侍。也難為他講得有頭有臉,雖然莫名虛擬了三個人,情節也大多杜撰,但像玄辰星,月秀,銘王爺的名字都講出來了。剩下的風契,他說是個眼如銅鈴,身高五丈的妖怪,而蕭然則說成敵國的叛軍,因為我的關係,免了一場兵戎相見。看來在他們眼裡,我這色娘還有點用處。
我和朱君止不動聲色地一邊聽,一邊吃。覺得有些飽了,就叫夥計結帳。臨走時,朱君止倒了一杯茶,親自端著給那說書人送去。面上笑嘻嘻道:“老人家辛苦了,晚輩給老人家敬茶。”
我心道不好,這傢伙又要害人,忙欲上前攔住。可那老人猴急得狠,我剛剛撲過去,他就端著杯子喝個精光!
“謝謝小兄弟啦。小兄弟生得如此英俊不凡,一表人材,不知尊姓大名?”說書老頭兒笑容可掬道。
“姓不尊,名不大,區區敝人,朱君止是也。”抱拳作輯,答得真體面!
老頭兒一下子被噎住了,張嘴瞪眼沒了聲響!其餘看客也是,原本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怔怔著大氣也不敢出!
我狠推朱君止一把,小聲跟他道:“自己名聲臭怨不得別人!你下什麼毒了?快把解藥給人家!”
朱君止貌似可憐無辜道:“為夫雖最擅於使毒,身上毒物甚多,可也不至對一老人家下手。娘子須得相信為夫。”他說自己擅於使毒,身上毒物很多時,著重了音量,直嚇得老頭兒一個勁兒地冒冷汗!
“沒下毒你送什麼茶?”我想當然不通道。
“我看這老人說得辛苦,才敬茶慰勞他的。此為好意。”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
“為夫何時騙過娘子?”
“。。。天都黑了,咱們快回去吧。”知道再怎麼說也說不過他,我暗暗計較著明天再出來探探,要這老頭兒真有什麼事了,準和他沒完!
朱君止被我扯著,行至門口時,突然又想起什麼。身形一閃,已掙開我回到那說書人身邊,就見他超BT地笑著,低聲對那老者又說了句什麼。本來那老者和一屋子的客人夥計,見我們要走,神色已緩和許多,但見他又以絕妙身手摺返回去,無不驚駭更甚!那老頭兒更是嚇得臉色灰白,抖如篩糠!
這回朱君止沒用我拽,說完話就主動拉著我離開了。行至街上,我問他跟那老頭兒說了什麼,怎麼把人家嚇成那樣?朱君止滿不在乎道:
“沒什麼,為夫只問他信不信我沒對他下毒而已。”
毒其身為惡,毒其心為極惡!
我和朱君止回到客棧時,有小丫環在收拾著客廳餐桌上的杯碗盤盞,可見那幾個男人剛剛吃過晚飯。正在朱君止提議想要送我回房時,恰巧瞥見蕭然從自己房裡出來。蕭然看到我,張嘴想要跟我說什麼,我卻故意忽略,假假地捂著肚子喊內急,撒腿往茅房跑。
雖然我根本不知道茅房在哪。
在後院我看到月秀正耍著套速度很快的拳法,見他身形施展靈活,我猜他一定痊癒得差不多了。
他看到我,就停了招式,走過來對我說:“玄公子做了你喜歡吃的菜,用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