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待至晚上再繼續溜。
沒敢走正門,我認準了程情的房間,飛身由窗子跳入。
屋子裡有很的氣息,看來他昨天接的是個猛人。
仔細盯著半透明的紗帳看了半晌,直到確定裡面只有程情一人時,我一把掀開紗帳,用力推他:“喂!姿勢不對,起來重睡!”
他不情願地睜開眼,迷迷濛濛地道:“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我好累。”
他昨天接的果然是個猛人!
再狠搖他兩下,“我不是你的恩客,我是蕭夕夕!”
“蕭夕夕?”他含含乎乎得重複,又慵懶得用佈滿吻痕的手臂揉揉眼睛,“SHIT!你來幹什麼?現在才什麼時候?”
“快要被殺的時候!”我說,邊把他強拽著坐起來,“快給我找個地方藏起來,我闖了個不算小的禍,那個人要殺我!”我一直都是這麼叫那個人的,我討厭與他糾纏,討厭到連名字都不願意叫。
“要殺你?”他狠狠吃了一驚,頓時清醒了。眼珠子瞪得賊圓!“怎麼可能?他不是很寵你嗎?”
“屁個寵我!他只是覺得跟我上床很爽,不捨得把我弄壞罷了!”在懷裡一頓亂掏,好容易揪出團紙來。因為揣的時候過於急促,之後又爬草叢又翻牆的做了很多劇烈運動,那本來很平整的信已被我弄得皺皺巴巴,還略有點汗臭味得說。
“你看,這就是我闖得禍。”說著把信遞給程情。
程情皺眉沒接,說:“我不認得。你念給我聽吧。”
“OHSORRY!”一拍腦袋我暗罵自己白痴,程情穿來不過一年左右,又不像我那麼好運有美人師父教,當然不會認得這裡的字。我叫他看信豈不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