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己不被虐奸得太痛苦,我成了性愛教師,每天口沫橫飛得教導風契該如何應用他曾經學過的理論知識。只可惜他的理論學得太好,往往講到一半就成了他教我。什麼365個處女夜啦,一千零一種體位秘籍啦……這是我給取的名字,他講的時候當然不可能有這些花哨噱頭。我把這些東東全部記下來,用硃砂寫在刃霧——就是美人師父給我的髮帶上。準備帶回現代出本性愛大全,過過當作家的癮。
後背癢癢的,我泡在溫溫的水池裡,用指甲抓啊抓的。
風契見了很緊張,他抓下我的手,替我仔細察看,然後笑著說:“是羽衣長出來了,夕夕不要抓了。那是新生的羽根脹得很厲害,所以才癢呢。”
我打個冷顫,“羽衣?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用長的?衣服不都該穿嗎?”
他和起水替我衝著後背解癢,解釋說:“羽衣就是翅膀啊。神族天生就有異能,可直升天界。可人要想去天界就得成仙或成佛,成佛是坐化為聖,人死之後脫去肉身超凡。只有原身成仙的才會有羽衣。羽衣一般是修練所得,可夕夕性子很急,不好修煉,所以我給夕夕吃了仙丹和玄石,就可以很容易地長出羽衣,夕夕也就可以很容易地成仙了。女媧娘娘也曾幻化過穿羽衣的樣子,聽孃親說在人界就有她人首鳥身的畫像呢。他們叫她玄女娘娘,還日日供奉香火。”
原來以前說別人“鳥人”是說他是神仙的意思啊!靠!枉我二十多年來還以為是罵人話天天掛嘴邊!
可傳說中牛郎能成功強姦織女是因為偷了織女的羽衣,這麼說翅膀長成後還能靈活裝卸?
關於這點我問風契,可他卻沒聽過牛郎織女的故事,非要我講一遍。可我講完後他又不懂什麼叫強姦,我只得又費好大口沫給他解釋。最後他聽明白了,長長哦了一聲說:
“這個故事是騙人的!除非織女自己把翅膀毀掉,否則不可能脫下來!”
我鬱悶,又偷偷地把手伸到背後去抓。雖然成仙聽起來很讓人興奮,可我想沒人願意天天張著兩隻翅膀逛街吧?若不巧真跟風契生個蛋出來,連我自己都會自嘲為母雞媽媽!
“夕夕,有聲音!”風契突然頓住動作說。
我正漸入佳境,他這一停讓我超級不爽。沒好氣道:“管它呢。大概是老鼠吧?”
“不會的。老鼠不會有那麼大聲響……啊!有什麼要進來!我得去看看!”他毫不猶豫抽身退出,把我晾成魚乾!
鬱悶到腦門上N多個叉,狠狠罵句:“他奶奶的!”哪個混蛋敢壞老孃好事?拖進來和風契一起輪姦!
胡亂套了衣服追上風契,他急匆匆直奔最上層。為了追上他我不得不使輕功,只可惜地穴通道的高度不夠,一不小心飛高了還會撞到腦袋的說。
再次進入那間石室,心情有種說不出的壓抑。程情背棄我的一幕又閃在眼前,我不自覺拉住風契的手,藉著他微涼的體溫讓自己放鬆些。
曾經的黑暗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贖,是窒息的絕望中唯一的感動。
嘈雜聲和石鑿聲不住地傳來。深色的石門已有了裂痕,震動著幾欲坍塌。
風契急了,幾下游到近前,半蹲身子以指嵌入石門與地面的接縫處,沉吸口氣猛地將門抬起!
並未有預想的刺眼光芒射入,數不清的人擠在門口,徹底將陽光阻隔!
他們手裡拿著開鑿工具,腳下踩著殘碎的石子。他們腰間都佩著兵刃,個個目露兇光!
心覺不好,搶先一步竄到風契身前,張著雙臂護住他,“你們想幹什麼?”
那些人一見了我都十分吃驚,繼而有人驚呼:“蕭夕夕!”
一股大力自人群中間竄入,蠻橫地將眾人震開。緊接著一道黑影閃電般撲來,霸道地將我抱住!
“你沒死!你果然沒死!”
熟悉的體味鑽入鼻孔,我卻記了半天才不確定道:“朱君止?”
霸道的唇堵上來,他粗魯地在我口中肆虐。
心裡莫名起了一股厭惡,我狠狠地推他。他幹嘛又要吻我?他有程情的不是嗎?我被他心愛的寶貝關在黑暗裡等死的時候他在哪?他跟言秋玉風流快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死活?
“不準親夕夕!”一聲大叫之後是迅速掃向朱君止的尾巴。朱君止眉頭一皺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仍然抱著我,身子卻如被吸引一般向後滑去。不過他總算放開我的嘴,一雙邪魅眼睛牢牢盯住風契。
風契見朱君止抱著我退出他的尾巴的攻擊範圍外,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