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唇齒吸吮間,恨不能把他吞了!
什麼叫在外像貴婦,床上像蕩婦。今兒我總算見著了,玄辰星平常拽得跟什麼似的,一摁到床上簡直比我還飢渴!我樂得見他發騷,撫摸挑逗間更是費上心思。忽然他下腹一陣痙攣,我心覺不好忙起身用手抓緊!
“說。你逼我喝的那碗亂七八糟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他欲發不能憋得甚是難受,只好無奈道:“是咒術,以血相連,永世纏綿!”
這才放開他。見他啊啊叫著噴出一股股灼熱,我又不忘糗他道:“你弟弟口吐白沫你叫什麼?”
他喘著粗氣白我一眼,起身想找什麼擦一下。我卻硬又把他抱住,任他怎麼掙扎也不放開。
“你問都問了,還作弄我做甚?”他氣鼓鼓道。
我又捏玩他胸口的小豆豆,他身子發軟,卻仍硬撐著冷道:“放手!”
就是喜歡他這個樣子!我故意不算輕地咬了他耳垂,手也往他粘乎乎的下體摸去。口裡含混道:“小星星,不要對人家這樣嘛,你這麼好看,人家捨不得放。”
他聞言一怔,態度明顯軟了下來,吶道:“這話當真?”
我說:“當然當真。小星星最漂亮了。小夕夕最喜歡了。”
他再不多問了,紅了雙頰隨我擺弄。
再次纏綿過後,我心疼他力虛,沒再索求。他終於得空打了水來,替我倆清理乾淨。
吹了紅燭我並不安歇,仍扒在他身上,說:“小星星啊,你我都做夫妻了,從今以後也就是我的相公。娘子問相公什麼,相公不該瞞娘子吧?”
他又不高興了,推開我翻個身冷道:“就知道你剛才是騙我的,有什麼你問吧。”
我發揚八爪魚的纏人精神,又努力纏過去,說:“天地良心!小星星我可是真喜歡你。你又漂亮,又有文化,素質高,醫術好,簡直就是我們那所謂的四有新人!”
他背對著我,肩膀微動,卻不言語。
我心說有門!再接再勵道:“其實呢,你誤會我了,我沒想問旁的,我就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他仍不答腔,可隔了一會兒見我也不說了,便半側了頭冷道:“我是那般隨便的人嗎?”
“那就是喜歡我嘍?”不但嘴上說得高興,心裡更樂開了花!我又抱他緊了點,說:“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他又悶了半天,直到我開始半懲罰地捏他胸前的小豆豆才道:“醫你眼睛的時候。”
“哦?說來聽聽。轉過來嘛,好星星,雖然你剛才有仔細地洗過屁屁,可也不能總拿它衝著我啊。一旦時間長了我不小心習慣了,每跟你說話就先蹲下看你的屁屁,被人瞧見你面子上也過不去不是?”
他被說得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才轉過身。
“你這鬼靈精的丫頭,就知道捉弄人!”
玄辰星說他之所以喜歡我,是因為我比較正派,不好色。我差點沒暈倒,我說我綽號就叫色娘,見哪個男滴漂亮就會下迷藥強姦。他說所有的人第一次見他時都會流口水,只有我沒有。我尋思半天問他:那時候我瞎的吧?他被堵得沒詞兒,氣惱道:“喜歡就是喜歡,哪來那麼多理由?”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嗎?
莫名其妙地心裡沉重起來,好像自己曾經也沒有理由地喜歡過一個人,但那個人是誰?朱君止?月秀?
既已做了夫妻,玄辰星也不再瞞我,他告訴我說那咒術是為綁住我,不讓我亂跑的。他說我美人師父為了與他爭玄門門主的位子,透過我毀了玄女墓,這於玄門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他作為哥哥一定要教訓他一下。既然我在這裡每呆一年就要拜掉美人師父一年的修為,他就要我一直呆下去!
他還說我貪玩,沒責任感,做事隨性不顧他人……有一天肯定會不管他們回自己的地方。他必得用我一分血,融合他們十分血下咒,才可以以多取勝,拉著我不讓我走。朱君止和月秀也是知道這點才配合他的。只可惜我喝得太多了,使他們控制我的力量弱了幾分,他打算以後再找幾人,多做一次咒術。
我華麗麗地暈倒就不用提了,我早上醒來時問玄辰星:“他們怎會讓你先跟我洞房?”
他一點也不在意道:“月秀已陪了你好多天,自然不好意思跟我爭。我昨天給朱君止上藥時不小心把他的傷口又弄裂了,他當然也沒體力跟我爭。”
我差點又華麗麗地暈倒,我說:“那你不怕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