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幫朱兄疏通。。。只不過。。。”
“呵呵,好說。”朱君止再倒滿酒,邀他對飲。喝夠之後他把酒杯放下,柔聲問我:“夕兒,公子平日對你不薄,今日幫公子一把可好?”他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可以讓韓陽聽清楚。
“不好。”我扭過臉不去看他。
“怎的不好?一個奴才也忒囂張放肆!”韓陽不知是急是氣,猛拍桌子道。
我瞪他一眼,就聽朱君止道:“韓兄莫要動怒。越名貴的花越難伺弄。尤物自不比一般俗粉可打可罵的。”聲音裡自有一股冷冽,想他平日裡都不曾對我大聲,今被別人吼我怎能不惱?
韓陽被說得一愣,只好靜默不語。的
他不說話了,我卻又故意氣他:“我家公子英俊瀟灑又多金,你算什麼?憑什麼要我伺侯你?”
“我。。。我可以幫你們公子在京裡謀到官位!”韓陽又驚又怒道。
“那是你父親的能耐。我要真想幫我家公子,還不如去伺侯你父親呢!”我再點一把火。
“你。。。我。。。”
“你連個官位都沒有,要是沒有你父親,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踩死。
“我怎的沒有官位?我可是大官!”
“吹吧你!吹個空頭官名,一個人也管不了!”
“我管著許多人呢!連皇帝的親弟弟都歸我管!”
“我才不信!有本事你帶我去看!”
韓陽不知是醉昏了頭了,還是被我氣昏了頭。竟然輕易答應。只是他提了個條件,如果他讓我們看到銘王,我就要乖乖歸他享用,一個月之後才能還給朱君止。
我心說這傢伙還挺貪呵,也罷。他要真能在朱君止眼皮子底下摸到我一根汗毛,也是他本事。
離開鴛喜樓時,我沒見著鴇兒。那藍甲美妓送我們到門口,嘴裡嬌嚷著:“爺常來!”
韓陽叫了馬車,吩咐了路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