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層藥油。金釺表面打磨得很光滑,可以映出人影。形狀是仿體溫計做的,兩端也圓滑得過分,好像凝結的水滴。
“娘,娘子,這個就不要了吧?為夫,嗯,為夫今天有些累了。。。”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比那四個加一塊兒都猛!來!乖乖把腿分開,嗯!棒棒還是很精神滴!呵,還有流口水哦,好像很期待嘛。”邊說邊將金釺對準那個小洞緩緩扎進去。
“啊!娘子住手,啊。。。”朱君止先是簇眉隱忍,後又轉化為一種被深度刺激的異樣表情。等我將金釺完全插入,再慢慢拉出時,他就完全作出一種享受樣子了。
“爽嗎?相公。”
“嗯!爽。。。”
“要不要更爽些?”
“要。。。不要!”
把金釺深深推入小洞,我扶著他的棒棒也塞進我的小洞。
身體被填的充實,滿足得我呻吟出來,我身下的男人也在呻吟著,只是他面部表情豐富的過分:三分痛楚,四分享受,兩分不甘,一分渴求期待。
我小心地律動著,儘量保持身體的角度,生怕傷到他。待彼此逐漸適應,又找出一根九尾鞭。柔軟的羊皮摸在手裡很舒服,相信打在身上也會很舒服。
啪!先是極輕的,掃過他白皙胸膛。他享受地呻吟,說:“娘子,還要!”
又是很輕的,故意讓其中幾條落上他挺立的紅櫻。他爽到不得了,下身也起伏著配合我。
再輕輕掃過幾下,突然手力加重!他吃痛浪叫,突然掙斷繩縛,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我氣得揚了鞭子抽在他背上,不依道:“你耍賴!趕快給我躺回去!”
他當然不幹,抬了我的腿兇猛衝刺。“娘子,好娘子。你就這樣打我,讓為夫好好伺侯你!”
我氣得又狠打他幾鞭,可他不但沒從我,反而更似得到鼓勵享受一般,進攻的愈發猛烈。
看來他是不會乖乖聽話啦。我想。打又打不過他,又不能真的翻臉吼他。可就這樣被他佔了上位又心有不甘。“相公。。。啊!該死的你稍微慢一點!嗯。。。這樣才好。。。朱朱你愛不愛我?”
“愛!愛死你這個折磨人的妖精!”他一邊回答一邊做活塞運動,動作間儘量輕柔一些,免得再引起我的不適。
“那你願不願意一輩子都做我的人?”摟著他的脖子,我努力說得溫柔膩人。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晶瑩的汗珠自他鬢角滾落,滴在我胸前的豐滿之間,他不准我動,自己俯身把臉埋進去舔個乾淨。
“你就說願不願嘛?願不願?”探手去夠他被綁了的球球,在那鼓鼓的東西上用力一捏。
“啊!娘子說什麼是什麼吧,求求你換別的地方,莫弄壞了為夫。
“那就是願嘍?親親相公,我們換種更刺激的玩法吧。”
金瓶梅中記錄了一種叫“燒情疤”的性虐方法,西門慶為了給他用過的女人做上記號,便點香疤留念。我當然不會那麼惡劣地給朱君止也點香疤,一是覺得太糟蹋他那身細皮白肉,二是覺得有當和尚的嫌疑。
我先用布條蒙了他雙眼,然後握了極細的銀針,醮了染料,小心地刺上他心房的位置。
“啊!”他痛叫出來,進出我的速度隨之加快,然後握住我胸前的豐滿狠揉了幾下,快意地大叫:“再來!”
他說得倒輕巧,我又不是塑膠娃娃!被他這麼激烈地“伺侯”著,早已漸入高潮,手腳發軟,哪還有力氣再刺?
我不弄他,他倒不滿了,摸索著抓了我的手貼向自己,“來!娘子快來!”
我哭笑不得,只好放棄醞釀高潮,努力著定定神,在他的動作中找到機會,在第一針旁邊勉強刺下第二針。
他更是興奮,兩手扣了我的腰,進出得更猛!
我想起他分身裡面還有東西,忙扶了他肩膀強迫他慢些,道:“你,你慢些,別傷了自己!”
他又狠狠進入我,說:“無礙!為夫曉得分寸!”
既然他說有分寸,我就不管了。他雖是被虐待狂,可也不會玩自己的命。如此我便放心,在享受著他帶給我的高潮的同時,也給他送上痛快。。。
只可惜我的定力太差,一直到我們做完,也才只紋了個大概輪廓而已。我本來是想紋朵盛開的紅色罌慄的,綠色的莖幹與未開的花苞繞成兩顆心形。
好在朱BT挺喜歡這個圖案,還誇我果然比他有創意,一朵花也能擺成這種形狀。他安慰我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