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那我誘他投降,送你做個禮物,能折幾分罪?”
“。。。最多一半!”他說得倒真簡單!蕭然為了他家皇帝,都能冒險做粽子!如此精忠報國,豈是說降就能降的?不過要真能得手也好,包裝要講究些,弄個漂亮點的大盒子裝他,外面打個大蝴蝶結,粘兩根綵帶,再寫張卡片——祝蕭夕夕報仇愉快!
他又說:“你想要女媧石救女媧後人,我若拿來,又折幾分?”
這話才真真讓我眼前一亮!“你說真的?”
他不答反問:“如此能折罪幾分?”
“全免!你要能拿來女媧石,不但前仇舊怨一筆勾消,我還給你磕三個頭,管你叫爺爺!”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別說黃金了,就算鑽石也不比風契值錢!反正我口上叫,心裡不叫,爺爺怎的了?祖爺爺我也幹!
他好笑,又習慣地拿扇子往我頭上招呼,見我眉頭微皺,好只尷尬地在半空停住,收了回去。“實不敢當你如此敬意,只怕你口上稱的尊敬,心裡早罵上我祖宗十八代。”呵,他倒挺明白!“我也不要你如何謝我,我只用這兩件禮物,換你身邊一個夫君的位子。”
這回我沒言語,只盯著他瞧。從頭瞧到腳,再從腳瞧到頭。越瞧心裡越納悶,越瞧越覺得他有問題。這丫受什麼刺激了?放著好好的王爺不做,府裡N多美人不寵,非要來我這當小爺!沒事兒找抽型的?
他見我不說話,又瞥眼還在嘀咕的三人組道:“你可知朱君止為何會在這裡?”
我說:“不是他答應傾教之力,幫朝廷抗外才來的嗎?他還有很多教眾被編進軍隊了。”這些當然是朱君止告訴我的,雖然我覺得有點過於含糊,但也沒細問。連那麼聰明的玄辰星都默許了這個說法,我還能問誰?
他說:“這是其一。你該不知道我皇兄發兵十萬,圍剿崑崙山的事吧?”
我說:“我知道。”
他說:“那你可知,是誰把那十萬精兵,從中途擋到這來?”
原來這才是猛料!雖然不想承認,但也只得不情願道:“是你?”
他預設,“我與江湖人沒甚交情,也勿需套交情。瞧在誰的面子上,你應該清楚。”
最恨他這種連要挾加強迫人感恩的德性,我恨道:“天大地大大不過我老公一條命!你拿這個跟我談還真他媽押對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