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回不再強忍,痛叫出來,道:“你還要甜頭?剛才沒折騰夠嗎?”
我再狠咬下他已紅腫的乳頭,說:“當然沒夠。我真想把你活活弄死,看你在死前會不會求我?”
“你——”
不待他再說什麼,我已用私處含了他那根,見他爽得連氣都快喘不勻了,又拿了蠟燭在手,“小然然,開始嘍。我們比比看,誰是床上的將軍?”
他啊得叫出來,我同時起伏著,將更多灼熱灑遍他全身。。。
從白天到夜裡,再從夜裡到白天,直累到我都力虛得快爬不起來,蕭然所中的藥力才算是解了。
玩到一半時他的穴道已自行解開,現在的他反客為主在我上面,把臉埋在我豐滿的胸脯裡,疲憊地昏睡著。我嫌被他壓得難受,費好大力才把他推開。不由得自心底苦笑,朱君止這招到底是害了別人還是害了我?
身上青青紅紅的,是被蕭然弄的。丫這混蛋穴道一解,就像報仇似的咬了我好幾口,現在牙印還沒消呢。不過我也沒饒他,統統以一償十地咬回來,而且專揀嫩的地方下口。看他一身班駁傷痕,倒是有點比以往弄朱君止還過分些了。
彎腰去勾散在床下的衣物,卻在拾撿中發現有什麼東西從他裡衣的袖口中掉出。一開始我只解開他衣服的扣子,並未把他完全剝光,是他自己待穴道解了,才迫不及待脫成光豬配合我的。所以我未發現他身上還有別的東西,實在情有可原。
那東西圓圓的,大概有一巴掌大,周圍鑲著翡玉邊。
倒杯涼水澆上蕭然的俊臉,他被迫從昏睡中醒來,氣憤又無奈道:“你非得弄死我才高興嗎?”
我衝他晃晃手裡的鏡子,“乖乖答話就放你一條生路。我問你:你出門打仗還帶這東西幹嘛?”
他見我手中物事,臉色一紅,又耍起彆扭不回答我。
我樂得見他害臊,故意糗他道:“你該不是早準備好被抓或投降,特意帶了這東西送給我吧?”
他大怒:“當然不是!蕭某隻願陣前亡,絕不做俘虜!”
我笑他:“那你現在算什麼?”
他一窒,臉色漲成紫紅,我猜要不是這兩天玩得太瘋耗盡了氣力,他準會撞牆自盡!
打一巴掌總要給個甜棗的,我笑嘻嘻湊近他,想要親他一下。卻被他偏頭躲過。我早有所料,不氣餒地又湊上他耳邊道:“其實我很喜歡你。你做我相公好不好?我以後少欺負你點,你也多順著我點。”這話可不是騙他,就衝他長得跟金城武似的,我早就垂涎三尺了,加再上他又猛又倔的脾氣,真讓人控制不住地又愛又恨。
他聞聽我說喜歡他,怒色頓時消退,甚至眼裡閃過喜色,但那喜色僅維持了一秒。他又換了沒有表情的木頭臉道:“國仇家恨不共戴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蕭某絕不會與你荒唐。”
被他一句話又激出火冒三丈,他這樣不留情面地拒絕,真好像打我臉一樣!“你現在覺得荒唐了?剛才哪個色狼在我身上又抱又親的?”
“藥力所迫,身不由己。”
氣到一記耳光掃過去,卻在見他臉上浮出紅印,心裡又禁不住後悔。我放軟聲音,又把鏡子提在他眼前,“這也是你身不由己?你敢說也是因為藥力所迫,才帶著它的?”
“。。。這是皇后娘娘送你的,我代娘娘辦事而已。”
“那你還真是忠心呵。你家娘娘叫你把它帶在身上,叫你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接近我,把它給我?”
“。。。是。”的
“放屁!”我把鏡子砸到他身上,“你們再次抓我的事,皇后根本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只能跟皇帝鬧,跟太監宮女鬧!她身在後宮,根本無法接觸除皇帝外任何一個男人,又哪有機會囑咐你?”
蕭然被我說得沒了詞,卻仍堅持道:“我全家都死於南朝人之手,此血海深仇,永世不忘。”
這回換我沒了說詞。銘王爺殺了與我並沒什麼親密關係的段蝶兒一家,我都對他恨之入骨,更何況蕭然所揹負的是至親的血債!
我想勸他過去的都過去了,何況並非所有的南朝人都是殺他全家的仇人,可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他能聽進去嗎?若我是他呢?我不敢想。沒經歷過的人,實在沒資格揣測。
踉蹌出得屋來,我徑直去找月秀。月秀看到我狼狽的樣子,什麼也沒說,自去打了溫水,幫我洗澡擦身。
我一動不動地由他溫柔地伺弄了好一會兒,驀地自浴桶中站起,用溼淋淋的胳膊抱緊他,“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