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她也在抖,倒這麼點茶几乎灑了一半。
“忙到沒空陪娘子,實是莫大罪過,為夫自罰一杯。”朱君止倒不客氣,抓了我的杯子一飲而盡。
白他一眼,我說:“罰也要罰酒的,喝水小孩子都會,還浪費茶葉。”
他哈哈大笑,“娘子好爽快!對面就是灑家,我們不如去那邊喝個痛快。”
“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早說過了,我是習慣燈紅酒綠的夜貓一族。平日歡樂除了泡帥哥最擅長的就是拼灑。管他什麼啤的白的紅的花的,一古腦對在一起能喝整整一宿!
“人在江湖飄呀,哪有不挨刀呀,一刀砍死你呀,兩刀砍死你呀……”
沒有一點懸念的,在天黑時眼瞅著朱君止滑到桌子下面。我嘿嘿笑著,卷著舌頭對那兩個還在抖的人道:“怕,怕什麼?現在的,現在的他不是很無害?”
綠妖沒說話,清清卻忍不住哭出聲來。
死樣!哭喪啊?我晃悠著撐起身子去拉朱君止。他真跟個豬似的動也不動。踹他兩腳,“喂!死起來回家睡覺!”
他還是沒動,而且更氣人打起鼾來。
“死豬!”笑著伏在他身上,我也睡死過去。
不太強的人是喜歡搞些小聰明的,也常會自以為聰明。直到為這種自以為是付出慘重代價,才知道其實自己有多蠢。
我自以為酒量很好,灌倒朱君止沒問題,我以為抱著他睡一覺,再在他醒來時跟他做些愛做的事,他就會忘了某些不愉快,清清綠妖他們也就沒事了。可我錯的離譜。我總戲稱他是豬,其實我連豬都不如。
“朱君止呢?”我問綠妖。半醉半醒中想抱朱君止,卻發現身邊的人是他。而他剛剛木著臉告訴我朱君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