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避出的通道,輕易來到我跟前,BT笑著對我道:“為夫見娘子這邊熱鬧,便回來湊湊,娘子不會趕為夫走吧?”
我說:“當然不會!你拿個什麼東西來給我賣!我賣得高興,錢全部歸你。”
朱君止誇張作揖道:“遵命。”
他支使僕役,叫人家拿了他的包裹來,開啟包裹,在眾目睽睽之下拎出根玉勢。
我見眾人反應不悅,忙用不確定的語氣提醒他道:“你要賣這個?這種東西,大概只會買新的吧?”
朱君止的BT笑換成淫笑,道:“那也要看是誰用過的。此物可是我在當今聖上的寢宮裡拈來,一直小心存放,甚少碰觸。。。”
“無論何價,賣與我了。”
說話的是銘王爺。他將喝了一半的茶盞遞給老太監。老太監又回身遞給身後站著的小丫鬟。
銘王爺近前正顏道:“事關皇家體面。朱兄說個價錢吧。”無一丁點商量餘地。丫認準的就一定得得到!忒狠!
朱君止的淫笑又重新換成BT笑,道:“本還想哄娘子一樂,誰想王爺這般剎風景。罷。念你我兄弟一場,同侍一妻。算你便宜些。五千兩銀子如何?”他的話裡倒留有商量餘地,但就是話中帶刺,一連帶三個!不扎疼別人不舒服!
聞者乍舌不言。或有為那“同侍一妻”,或有為五千兩銀子的天價。銘王爺卻連眉毛都未皺一下,吩咐老太監道:“取銀票與他。”
朱君止一聽真的給他五千兩!忙樂得什麼似的地跟著老太監去拿銀票了。平時也沒見他如何愛財,此刻卻故意裝成暴發戶的樣子,好像在跟人家炫耀:不是瞧不起我拿的東西嗎?看!連口水都沒費就賺了五千兩銀子!
五千兩呀五千兩!
“嗯。。。”我把視線對準了一直無聲的月秀,雖然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但別幾個老公都捉弄過了,獨放過他,實在很不公平。況且看他害差的樣子,妥實也是極大的樂趣!
月秀雖然仍然眼觀鼻,鼻觀心,好似入定石化一般。但我一把視線對準他,他彷彿就有了知覺。頭也不抬,轉身就要走。
我忙叫道:“哎!秀秀你別走啊!你沒東西要賣嗎?別不好意思,我很樂意為你服務的。。。站住!我叫你站住聽見沒?小樣兒什麼時候學會反抗了?”
月秀只好站住。無奈道:“我沒什麼可賣的。”
我說:“沒東西也得找東西!實在沒有的話,頭髮剪一搓也可以啊!從你一入會場,所有的姑娘大嬸阿婆們就盯著你猛看,咱們完全可以多剪幾根,配著你的親筆簽名賣給她們留做紀念!如果想效益再好些,而且你不嫌累的話,順便寫上幾首詩就更棒了。。。喂!你怎麼還走!竟然敢不給我面子?來啊!關門放狗!朱朱,上!”
單純論武功,如果月秀不使最終必殺“凝息靜影”的話,是打不過朱君止的。不過月秀的輕功要比朱君止好,也就是說他跑得快,朱君止要抓他得狠下一翻功夫。
拜美人師父所授,背後羽翼所賜,我的輕功是極棒的。比月秀剛好高出那麼一丁點。但我的內力卻差勁極了。屬於典型的短跑冠軍,長跑吐血!
於是對於制服月秀,我和朱君止在最短的時間內,極為默契地達成共識——他追我堵!
於是月秀就好慘得被追著亂跑,往往正要擺脫朱君止之際,忽然被我橫行介入嚇了一跳,腳底一個急轉彎,再接著跑!那真真是急轉彎!我可是精打細算著竄到他面前的,與他距離不過一兩公分左右,他要轉彎就只得轉直角!而且他本也跑得很快,那樣的速度,加上這樣的角度,就算轉得再巧妙,鞋底磨擦發出的刺耳聲音,都會讓人受不了地捂耳朵!倘若失敗,就必然得摔一跤!好在月秀的運動神經超級發達,總是來得及在以臉吻地的前一秒,堪堪將手指先觸地面,將支撐點轉移。化險為夷。
這種圍堵招式也就是對付他吧。換作不道德的別人,才不會費那麼大力氣躲我!早憑著一股衝力把我撞扁踩在腳下擦鞋底了。
終於月秀跑沒力氣了,被朱君止逮到機會,一記飛蘋果砸到後腦勺,不情願地與大地擁抱,零距離親密接觸去了。
而這時整個會場也已被我們鬧得烏煙瘴氣,民怨沸騰,彷彿炸了鍋。
我氣喘吁吁趕到,扶月秀起來,一併埋怨朱君止道:“抓他就抓他,你打他幹嘛?打也不能打腦袋啊!不小心打笨了怎麼辦?”
朱君止也已經累到不行,髮絲散亂,後背的汗水都把衣服浸透。可他仍然笑嘻嘻地,步履輕快地走過來,語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