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又把眼睛閉上,鬱悶地低咒:“我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都是習慣晚睡的,從凌晨四點一直睡到到下午兩點!”
我不耐煩道:“以前在那邊有夜生活,你睡得晚也有理由,可在這兒憑什麼?快點起來。給你五分鐘收拾妥當!”
他如聽見要他性命一般,抱住腦袋失聲哀嚎:“姑奶奶你饒了我吧!誰說在這裡沒夜生活的?沒見著那些麻將嗎?你那個寶貝朱朱昨晚不知吃錯什麼藥,硬拉著玄辰星和叫月秀的混血兒跟我打牌!一直打到雞叫才睡!不信你看!我輸得連內褲都不剩了!”
覺得既好氣又好笑。我說:“該!這麻將是誰拿來的?怎麼之前我就從沒見過他們玩過?而且你贏過朱君止的銀子吧?你以為他的錢那麼好拿?沒把你身上的皮給扒去就是瞧在我的面子上了!”
“你實在太偏心!明明是他們來找我,三對一玩我來著,你怎麼可以不管他們反來罵我?”
“廢話!誰讓你把那些臭毛病教他們的?還有這些菸頭怎麼回事?等下我就挨個去查寢,要聞到哪個嘴裡有煙味,回來揍死你!”
“我真後悔當初手軟沒掐死你。”
“有膽再來一次不?沒有就快起來!”揮手在男人赤裸的臀部狠拍一巴掌,“趕快點哦!我回來的時候要見你還沒弄好,就叫朱君止天天跟你打麻將!”
很值得慶幸。朱君止,玄辰星和月秀口中的氣味都很正常,沒有學壞嫌疑。玄辰星和月秀潔身自好我很理解,可是朱君止竟也近墨不黑,讓我很是匪夷所思。我問朱君止為什麼,他半惺忪著,懶洋洋地跟我說:
“為夫又未輸銀子,何苦鬱悶得用煙嗆自己?”
原來他以為費思特在自我懲罰來著。
不得不說費思特NO。1的名聲不是白叫的。他不知從哪掏了件淡藍長衫穿在身上,一頭短髮妥貼梳好,眉角梢加修整,一出場就俘虜了所有人的眼光。連銘王爺都忍不住讚了聲:
“好俊!”
此時朱君止,玄辰星和月秀三人都因通宵打牌而處於補眠狀態,只有銘王爺和風契抱著寶寶陪我吃早飯。風契喜歡寶寶喜歡得要命。一雙眼睛只顧盯著寶寶,和給寶寶準備的摻了奶粉的稀飯。不停地用勺子舀了,往寶寶嘴裡送。對一切外界事物均無視無聞。包括我。
費思特因有人讚歎其美麗,而有些沾沾自喜,對我假謙虛地尋問:“你覺得呢?”
我想了想,直白道:“還可以吧。我感覺眼神有些虛浮,少了點內涵,顯得不夠沉穩。”
他有些惱怒,恨道:“你是想說我沒素質,金玉其外,破爛其中嗎?”
“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無奈感嘆。直羞得費思特紅了臉,銘王爺眠嘴偷笑。“不過沒關係。”我生怕打擊他自尊,又連忙補充道:“你的強項不是裝斯文,不然今天也用不上你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驀地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巴上狠親一口!“親愛的!麻煩仔細想想,當年你過一次生日,人家就送三萬禮金,還不包括出臺費時,你是怎麼打扮的?”
“滾!再跟我提那些,我真掐死你!”
“。。。那麼請再回憶一下,我絞盡腦汁,想破天靈蓋都想上你的床時,你都穿戴了些什麼?”
“。。。”
“拜託!大哥!今天你就為我再委屈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讓你虧的!這樣吧,只要你打扮得比月秀帥,從今天往後數,連續五次輪到他陪睡時,我都陪你怎麼樣?”
“。。。”
“十次?”
“十五次吧。不能再多了。要不我找朱君止好了。他巴不得佔這便宜呢!”
再次擾了朱君止好眠。我以帶他一起去看熱鬧為代價,把費思特的衣服要出來了。這BT好像早就料到一般,雖然在床上蓋著被子躺著,外衣褲卻全都沒脫。等我一答應,就神采奕奕地蹦起來,半點通宵未睡的疲累樣也沒有。
和朱君止下樓時,意外看到玄辰星和月秀也在。玄辰星的眼圈還有些黑,能看出在強忍打呵欠的衝動,月秀卻沒甚表情,低垂著眼也不看我,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切!明明不對的是他好不好?他不理我,難道還要我先理他?
心底氣鼓鼓地,徹底忽略月秀。我只跟玄辰星道聲“早”。
把一堆衣物扔還給費思特,我說:“十分鐘之內下來。你的手錶暫時借我記下時間。遲一分鐘小心陪睡次數減半。”
“我他媽造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