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要月秀點夕夕的穴道的?你朱大教主把一切聰慧的詞兒都佔了,只怕還不夠用。又何必硬裝慷慨,把些好名頭送與我?不如留著給自己吧。”
“呃。。。娘子莫要聽他顛倒黑白!是他說此事該知會月秀的。為夫不過被他逼著,說了兩句話而已。”
“豈止兩句?你還說怕費思特真有厲害本事,夕夕會找他幫忙。特意要我和月秀陪他玩了整整一夜的那個。。。‘麻將’!專為試探!”
“。。。”
如果這是漫畫,月秀的臉已畫上黑線。朱君止和玄辰星卻還吵得面紅耳赤。費思特尷尬得面色陣青陣白。銘王爺則忍笑忍得幾乎抽筋。只有風契和寶寶最像正常人。兩個都很單純的孩子似乎只抱看熱鬧的心態,好笑著張著兩張小嘴,眯縫著眼傻樂。
“。。。走了。”超級簡潔地說罷。月秀快步離去。在我看來,他的身形多少有些狼狽之態,說是在“逃”倒更貼切些。
待那三人都走得無影無蹤,心中憋屈許久的鬱氣才翻騰出來。我實在很想破口大罵的,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該罵什麼了。
“正經女人”這四個字著實刺疼了我。到底是我高看了自己,還是錯視了他們?如果我與那女人一樣清白,月秀是否會做出別的抉擇?
眼前驟現五彩光茫,奇異景色耀花了人眼。光茫散去。一紫發紫眸絕美男子立於其中,身著褐色僧袍,手裡拎一奶瓶。
“你個蠢物徒兒!將孩子帶走數月也不還給為師,害得為師不得不破費功力尋來,真是不孝!”手舉奶瓶,貌似要砸我。可及到近前便止住。正好給我機會看清他的指甲——色彩斑斕!
“唉!美人師父,你這美甲哪做的?夠精緻的我說。”遇到臭美的人就要大膽贊他,大聲贊他,不要臉地贊他!尤其在你犯錯的時候。不讚你等死!
“真的嗎?徒兒也覺得漂亮?為師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人說只要不洗手,可保永不退色呢!”
“。。。您幾天沒洗手了?”
“每天都洗。”
“那你不怕退色?”
“退色了再補嘛。說你蠢也真不虧你,誰會為這點美麗,而邋遢自己?你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可如何繼承為師仙道?快將燁兒給我,我領回去細心調教,免得和你一般駑鈍!”
“靠!我原以為是你想不開才問的好不好?”
美人師父也不理我抱怨,直面向風契道:“蛇身小妖!快將孩子還來!”
風契眠緊小嘴,把孩子抱得死緊。大聲說:“不!”
美人師父動起手來,身形一晃,已現風契身後!
風契大驚,剛想結印唸咒,卻因手裡抱著孩子慢了一步,被美人師父先出手貼了符咒在額頂!瞬間神力頓失,更好像力量被抽走一般,癱軟在地。
美人師父驕傲地將寶寶搶入懷裡,將早已準備好的奶瓶往寶寶嘴裡塞去,一邊還道:“燁兒乖。這些都是對你有好處的靈藥。師伯便是吃了這些才勉強恢復了些功力的。你將來要有大作為,更要多吃些才是。”
寶寶一臉不情願地想要躲開,卻無奈身子太弱小,抵不過美人師父強迫。
風契因心疼寶寶,又著急幫不上忙,嘴巴一裂,竟嚎啕大哭起來。
費思特不知所措,銘王爺也不知該偏幫哪邊,四隻眼睛巴巴地望向我,指望我拿主意。
可我現在根本連動根指頭都做不到!
本來心裡就煩,現在被他們一鬧,更是頭髮絲都豎起來!我終於忍無可忍,怒吼道:“閉嘴!”
風契立刻消音了。一雙大眼睛委屈又哀怨地瞥著我。眼淚還一個勁兒地往外翻騰。那小樣就好像在說:蕭夕夕你不是東西。之前那麼寶貝我,現在玩夠了就吼我。
我努力做上兩次深呼吸,儘量用平緩的聲音道:“美人師父麻煩你幫我解穴先。我要處理件非常重要的事。回來再跟你們討論孩子問題。”
美人師父美美地冷笑;“孩子必由我帶著無須討論。至於你所謂之要事。。。依為師看來,不處理也罷。”
“美人師父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為師擅於掐算,正是算出你今日有此小劫,會與我那兄長分開。才來與你相見。之於你煩心之事,自然也知曉些。你需知道,陰陽相合為圓才協調,哪部分多出都不成形。”
“。。。你的意思是:我不該有那麼多丈夫?”
“倒並非如此。人家喜歡你是好事,你無須推卻。只是事有因緣結果,自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