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處,由一旁悄悄掩入山崖旁樹林,向洞口飛射。
“呵呵!和尚,要不要左某加入?多一人之力,多操一分勝算,如何?”祁連陰魔大笑著走近。朗月斜睨老陰魔一眼,冷冷地說道:“悉從尊便,如果閣下認為比千毒老怪強些,也無不可。”祁連陰魔傲然一笑道:“千毒老怪除了毒物之外,禁不起左某一掌。”說著,佔住右方掣下了長劍。
“咱們上!”朗月驀地大叫。三人身形倏動的剎那間,光華如滿天長電四射,劍氣絲絲刺耳銳嘯,從三人後面閃電似射到並傳來一聲虎吼:“魔崽子。看劍!”在三兇魔向前猛撲的瞬間,逸雲已快逾電閃趕到,喝聲先出以便阻止三魔.向前的衝勢,雙手分執兩把神劍左右分張,飛取朗月和祁連陰魔。他身法奇快,聲雖先出,人與聲卻同時到達。
祁連陰魔已經吃過苦頭,聞聲知警,趕忙向下一伏,貼地側射丈外,方旋身站起。朗月禪師自命武林第一高手,他倏然轉身,順手攻出一招“旋風掃雲”,白玉禪杖風雷俱動向後狂掃。“嗤刺”一聲,伏鰲劍的劍芒一閃而過,暗勁全被震散,白玉禪杖那佛冠式的杖頭,震成碎屑四面飛散。
朗月只嚇了個心膽俱寒。他那白玉禪杖別說是普通兵刃難以抗衡,光是他那無窮的內力,也足以將任何兵刃一擊即毀;即使是龍淵劍,也不可能將禪杖擊碎,最多也不過砍一道裂痕而已。事實上白玉禪杖頭碎如片片,他怎能不驚?驚是一回事,命不能不要,一掌扔出,人即橫掠丈餘。
當他一看清另一把龍淵劍時,只覺心中狂跳,臉上變色,驀地態吼道:“小狗,你是誰?這把龍淵……”
逸雲迫退兩人,迎面仗劍屹立,儼如天神當關,威風八面。他抱劍行禮,答道:“請問大師可是人稱朗月禪師,南海風雷僧的門下嗎?”“別管這些,我問你這把龍淵劍的來歷。”“這劍乃是在下恩師所賜,敝恩師人稱龍吟尊者。”
“嚇?你說什麼?那該死的老禿……”朗月張口結舌地叫,情不自禁退後兩步。
“師叔,請留口德。思師待你情至義盡,你怎能……”
朗月打斷他的話,怒聲說:“你既自承是貧憎的師侄,豈敢對我無禮?不怕目舞尊長欺師滅祖之罪麼?你給我跪下參見。”逸雲躬身一禮,然後朗聲道:“我算是已盡師門對大逆不道的長輩,致過最高之禮了。”語氣突然轉厲,說道:“朗月,你可知罪?”
“畜生爾敢?”朗月惡狠狠地怒叫,踏前三步;逸雲冷然一笑,神劍徐舉,一字一吐地說道:“從今之後,你記住了。我奉恩師金渝,逐爾出南海之門。恩師授我龍淵,著令我傳下本門金律,你即返回普陀仟惡巖,閉關苦修,大逆不道欺師滅祖之罪,方能赦免……”“滾你孃的!佛爺先斃了你。”朗月怒吼,搶前拍出兩掌,剎時風雷之聲震耳,暗勁狂湧。逸雲雙劍振出兩朵劍花,將襲來的潛勁震散,星目中神光電射,續往下說道:“朗月,看來你已無可救藥,怙惡不悛,罪大惡極。華逸雲已責無旁貸,要代恩師清理門戶了。”
“小狗!你配?哼!看佛爺斬草除根,接著!”聲落,一掌搶出,半截禪杖迎胸便點。
逸雲清嘯一聲,雙劍如電光石火,身劍合一奮身搶攻,獨步武林的“伏魔慧劍”絕招綿綿而出;
劍芒飛旋,劍氣觸膚若裂。逸雲的內力經龍貅丹黃凝合,突飛猛進;加以兩把神劍在手,不啻如虎添翼。
兩人只一照面間,朗月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逸雲竟然有如許高深的造詣,光是拼內力兩人也差不了多少,而兩把神劍更是要命的閻王,雖有伽藍禪功護體,也擋不住這兩把千古神刃,他怎吃得消?
朗月被強勁的劍氣迫得八方遊走,近身不得,處在捱打的地位,心中的滋味真不好受。
一旁的祁連陰魔突向毒龍掌呵呵一笑道:“老潘,讓他們拼個你死我活。時機稍縱即逝,咱們趕快向老和尚下手啦!”毒龍掌潘志轉首向天心大師看去。老和尚眼神象已散失,伽藍劍已垂下點著勉面了,用茫額按的神色,向劍氣飛騰處注視,誰知道他能看到什麼呢?
潘志心中狂喜,手一舉略一點首,突向洞口撲去。
祁連陰魔也長劍一舉,身劍合一化成一條閃電,向天心大師猛撲,來勢洶洶。逸雲早留意兩老魔的行動,他拼鬥朗月雖不感太吃力,但“伏魔慧劍”朗月同樣也會,伽藍禪功內力也略差半籌,所以他無可奈何,一時之間保持均勢,僅只迫得朗月無法搶攻而已。兩老魔一動,逸雲焉能不急?他大吼一聲,晃身飛退,劍出如千萬條金蛇狂舞,冷焰飛騰,左右怒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