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這壞蛋!不堪入耳……”她搶著笑罵,在他肩上輕咬一口,一手輕推他在胸前肄虐的虎掌,膩聲笑。
兩人溫存片刻。姑娘突然訝道:“哥,那是什麼聲音?”她這時才發覺鼓翅聲和尖鳴聲,真可說樂昏了頭啦!
“我也不知道,是那怪獸頭上的東西。”
“什麼怪獸?”
“我也不知道,我給了它一劍,還躺在那兒呢?”
“啊!我竟然不知道……”
“你正在真氣攻開生死玄關之際,當然不知道。要沒有伏鰲劍,我們都……”
“劍呢?”
“在怪獸額內。親親,我們起來瞧瞧是什麼怪物,恐伯重量不下千斤,它那對眼珠子大有用場哩。”
他坐起身軀,將姑娘扶起,還未站穩,姑娘突然“哎……”一聲輕叫,腿向下一挫。
“親親,怎麼了?”他惶急地問,將她摟住。
她嗯了兩聲,吞吞吐吐地怨道:“都是……都是……你不好,好難……受……”
逸雲恍然,柔聲道:“我找顆雪參寒魄回生丹給你服下,就可止住疼痛了。”
他抱著她,在百寶囊中摸出小玉瓶,百寶囊有防水油綢做內層,水無法滲入。
他做出一粒雪參寒魄回生丹,納入她櫻口之中,說道:“運功助藥力行開,哥助你一臂。”
雪參寒魄回生丹,可生死人而肉白骨,些小生理上的輕疼,他竟然不惜暴殄天物,小題大做。他一手按在她滑不留手的丹田下,輕輕地揉動。
片刻,她甜甜一笑,輕推他的虎掌,膩聲說道:“膩人,討厭!”她掙扎下地。
“親親,可好些了?”
她在他額上一點,給了他一吻作為回答。
逸雲去摸火摺子。姑娘去摸衣衫,她手一觸衣衫,驚叫一聲,突然縮手不迭,
“黛,怎麼了?”逸雲急叫。
“糟!這衣衫怎麼這樣冷?不能穿啊!”
“潭名寒水潭,陰氣特重,穿不得,等會兒用火烤乾,才可穿著。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親親用不著怕我啊!”
“啐!胡說。”她嗔他,其實她哪還怕他?
逸雲一笑,摸著火摺子,“擦”一聲,火光一閃。
姑娘又是一聲驚叫,趕忙背轉身軀蹲下了。
逸雲一面拔出紫電劍,向洞口怪獸走去,一面笑說:“親親,跟在我後面,別怕我,我可以做到非禮勿視。”
姑娘只好跟著,她不願離開逸雲身畔。不久,她逐漸消除了羞窘之態,反正兩人已經合體,小冤家那雙又愛不羞的手,早已在她身上撫擦遍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唯一今她窘極之事,就是無法清除下體的斑斑落紅。
火摺子一近怪獸,逸雲倒抽一口涼氣,說道:“好險啊!要不是這一雙吸血神蝠擾亂怪獸的視線,我們定然身入獸吻,好險!這一來,我們有福了。”
姑娘膽戰心驚上前問道:“這異獸何名?真有這麼厲害麼?”
怪獸身長兩丈餘,渾身鱗甲大如蒲扇,烏光閃亮中透出青色,尾像蚊尾,鋼毛長有三尺,又小又醜,正應了一句諺語:狗尾續貂。下有四條木柱形粗腿,短得可憐,腹離地不過尺餘,腹下鱗甲拖地,腿沒有鱗。只有粗皺的藍色厚革,五隻鐵鉤般尺長腳爪,端的駭人。
頭上鱗甲稍小,但也有海碗大小。兩側有兩隻小耳朵,有等於無。兩隻巨大眼暗,被兩扇附有小鱗甲的眼瞼蓋住,兩眼之中有一個創孔,鮮血汩汩流出,伏鰲劍已經沒入額中,可見逸雲用力之猛。
大鼻孔之下,是一個突出的血盆大口,兩排森森巨齒,令人望之生寒。上唇突出處,蹺起一支亮晶晶的尺餘長角,鋒利如刀,唇側有藍色卷鬚,長僅半尺,堅硬無比。整個獸身粗約兩人合抱,重量恐怕不下五六千斤以上。
而頭頂鱗甲中,夾住兩個渾身長滿深藍色絨毛,膩滑光亮的蝙蝠,翼展約有兩尺,正無助地扇動膜翼,腦袋被鱗甲夾住,尖鳴不已,膜翼上的利瓜,正徒勞地鉤抓那堅逾金鋼的鱗甲。
逸雲將火摺子交在姑娘手中,揚了揚紫電劍,說道:“這是洪荒異獸龍犀,別看它蠢笨,其實極為靈敏,行動如風,雙手可摧山裂石,尖角可鏟鐵如泥,寶刃不傷,只有用它本身之血,方可使其變軟。生長於洪荒沼澤之地,早已絕種千萬年,想不到竟在這兒出現。由徹骨寒風來處估計,下面定然有萬古洪荒泥澤深藏此物。”
姑娘又問道:“這吸血神蝠又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