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衣襟,若環昂起首,光裸的頸子向後仰著,對太子哥哥的啃咬幾乎沒有任何躲避動作。
一時間昇平心中急切,想要喊叫,若環從不曾這樣茫然無助過,她似乎有些低泣不安,昇平想要救她!
剛想開啟的嘴唇被楊徵寬厚的手掌捂住,杜若清苦的香氣又重新在她唇邊盈盈浮動,金色錦繡的寬大衣袖輕拂過臉頰,柔軟而細膩。他貼住她的耳畔輕聲呢喃:“阿鸞不能喊,阿鸞喊了,許氏會沒命的。”
徵哥哥第一次離昇平如此的近,臉頰,耳畔,香肩,後背隱約觸及到他的肌服炙熱溫度,昇平臉頰頓生異樣潮紅,別開臉不敢回頭。
兩人氣息在偷窺的窗外曖昧紊亂,還伴有怦怦躍動的懵懂心跳。
是阿,不能喊。雖然眼下是太子哥哥誘惑了若環,但出了事情抖落開來,必然就是若環的一身過錯與不是。母后對違例宮人責罰向來嚴厲,父皇更會氣太子哥哥沉溺美色,荒誕無為。若環結果必會被逐出宮門,哪怕父皇母后且放過了他們,許相也定饒不過若環,除非……
“等他們做成了,我幫阿鸞把她留下來如何?”楊徵輕聲安慰,目光溫柔懇誠容不得昇平拒絕。
嗯,這樣也好。許氏一門能夠兩女侍奉太子,也堪比娥皇女英侍奉舜帝,也算光耀門楣臉上有光了。
於是昇平穩下心神,定睛再瞧過去,若環姐姐半身的芙蓉色衣衫已經被太子哥哥褪個精光,只見兩片溫玉凝脂般的乳兔兒從懷中脫蹦而出,昇平見狀心,中暗自驚詫,若環怎麼連個抹胸也不穿了,竟出了如此醜陋景象。
驚得昇平忙躲開了眼,用手捂住自己心跳的位置急喘兩下。
男女情事她從未觸碰,此刻心中恐懼已然大過羞怯,可越是如此昇平越是想窺視殿內到底是怎樣情境。稍羞了一下再瞧過去,太子哥哥已經伸手進了若環的裙腰,順著裙子向下,若環竟呻吟出聲,像似分外難過的模樣,莫非,若環她身子不舒服,太子哥哥在為她瞧病?怎地若環聲音如此痛苦?
“你姐姐人到是不錯,只是做些閨闈之事時太過呆板了些,總跟本宮說什麼惜身養福,早早就拜佛誦經。她嫁入東宮滿一年,母后讓太子宮前後的宮娥都換了素色裙衫,唯有你留在昇平宮中仍可以穿芙蓉裙,碧色桃淺,遠近皆宜,本宮也越發喜歡你,今兒你從了本宮,明天本宮就跟許相要了你,好麼?”太子哥哥的聲音和以往不同,輕佻的很。面容漲紅的他氣息也漸漸急促沉重起來。
昇平腰間的手指猛地抓緊,她不解回頭,睜大眼睛詢問。徵只是尷尬的笑,並不為自己的古怪動作加以解釋。
太子哥哥的話好生奇怪,芙蓉裙怎麼了,阿鸞現在不也是穿著?太子哥哥也是常見的……
若環被太子逗弄身體早已有些把持不住的嚶嚀,躲閃之間又似悲吟又似嘆息,昇平好奇側耳仔細的聽,她口口聲聲竟是喊著太子哥哥的名字:”宮,你若是真心就迎了若環。哪怕只許個隨侍更衣之類的官職,只要能日日夜夜遠遠的看著你,若環也甘願。”
幽幽之聲,哽咽悲鳴,傷感於心,傷及肺腑,聽者無不為此心神搖曳。昇平雙眸從未沾染情愛之事,所以此一段對白著實讓她忽而心涼。
人人都說父皇母后恩愛一生,舉案齊眉之舉羨煞眾生,可她所見所聞也不過是互敬互重,權議權禮,如此掏心掏肺的情話她哪裡聽過,一時間愣在窗前忘記動彈。
原來情愛如此幽怨,實在惱人。昇平心中有些沉。
“本宮不要你遠遠看著,本宮要你此刻就在本宮身子下面!”一聲低啞吼過,太子哥哥似瘋了一般攬住若環纖弱腰肢,不住啃咬她雪白的肩頭和□。
那般凌亂模樣,委實駭人至極,昇平被驚嚇住,狠狠躲在徵的懷裡不敢再看,楊徵趕忙拍撫她的後背輕聲安慰:“不怕,阿鸞不怕,有我在,沒事的。”
伴隨楊徵的安慰,若環的呻吟聲還在如細絲般徑直往耳朵裡鑽,昇平只能揪著徵的衣襟發抖,她又聽見一聲裂錦,似是有人撕斷了衣衫,隨後叮叮噹噹的珠玉落地的聲音,定是若環平常帶的那個攢珠子的瓔珞裙佩,再接著一聲轟隆巨響,又像是書櫃倒在地上書籍典章全傾瀉於地面。
她勉強從徵白色的衣衫裡把小臉掙扎出來,呆呆望著窗子那頭,一地書籍典章上太子哥哥半褪了長衫,卸了中衣,窄腰瘦臀外露。在他寬闊的臂膀下,柔潤無比的若環彷彿昏厥般癱軟在地,緊緊閉了美目,口中低聲吟喃,再沒了反抗的意思。
古籍上的糾纏美化了該有的羞恥,□體膚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