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面銘著奇怪的花紋,不知是做什麼用的,另有兩塊玉簡,紅箋逐一拿起來看了看。然後她將玉牌和玉簡丟進了自己的乾坤袋。
蒲平平的乾坤袋裡真留下了一張未及使用的符籙,符籙也好法陣也罷,這些東西紅箋一竅不通,也就沒有細看,打算一起丟給管儀白去研究。
可這東西怎麼交給管儀白?但看他只是送了“中空劍”給自己,就生怕受到連累忙著劃清界限,當面交給他肯定不妥,直白的只將兩張符籙留下,管儀白也肯定會聯想到自己,不如就這樣連著蒲平平的屍體丟在仙園裡,就當真是秘境亂流所致,他愛信不信吧。
這附近管儀白剛剛仔細地搜查過,雖然他的樣子看上去醉醺醺的,可也沒到胡塗的地步,紅箋貓著腰,在花樹間悄悄地挪動,打算換一個地方拋下蒲平平。
“師父,師父,您快來看,‘三葉真蘭’好像是要開花了。”
“大驚小怪,嘰嘰喳喳,開就開吧,師父我不去管它,它也能開一個多月,又不是仙曇花。”
紅箋止步,咦,管儀白是在同誰說話,他還有徒弟在仙園裡?這聲音有些耳熟,紅箋隨即反應過來,是那隻名叫“漣哥兒”的鸚鵡。
她探頭望了望,果然管儀白還躺在上回那躺椅上,一旁石桌上酒瓶子快堆滿了,“漣哥兒”站在瓶子的間隙裡,仰著頭正同管儀白說話。
“好香,什麼香味?”管儀白突然坐了起來。
紅箋暗暗吃了一驚,說到香味,她頓時便想到木系靈種,但木系靈種進入她識海之後,那股香氣便再也聞不到了,此時管儀白說香,她不由地想:“難道只有我自己因為成了它的宿主,才聞不到的?”
可隨即她也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紅箋心神一緩,暗忖:“我真是糊塗了,若是我身上還帶著香氣,管儀白方才搜查的時候就應該發現。”
“漣哥兒”跳著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