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望了她一眼,才道:“好吧。能叫那花都不落下來嗎,吹得到處都是,還得找人打掃,好煩人!”
童黛張了張嘴,她想說這景緻美就美在這地方啊,可看了看紅箋那一身打扮,還是忍住了。
童黛只有築基後期,法陣上的造詣和管儀白自沒法比,只是圍著幾株桂樹粗粗地意思了一下,但她心靈手巧,幾個小法陣看上去絲毫沒有損壞桂花飄落的美感。
等一天之後童黛再踏進桂華園,她不由十分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多嘴自討沒趣。
桂樹下面掃得乾乾淨淨,幾個法陣裡面赫然塞滿了奼紫嫣紅各種盆栽的鮮花,也不知這位師妹從哪裡淘換來的,關鍵這些花受限於法陣的形狀,一個圈一個圈擺在那裡,看著很像是在給死人上祭。
而這位蕭蕭師妹住的屋子裡也大變了模樣,燻了一股甜膩膩的香氣,十幾道簾幕一層一層地垂下來,穿堂風吹過,五顏六色呼啦啦地飛,不仔細找根本看不到人在哪裡。
做為一個極有品味的女修,童黛覺著多在蕭蕭師妹這裡呆上一時半刻都受不了,她匆匆而逃,來時想的那些念頭,什麼“聽師父的吩咐照顧好師妹”“交個朋友有個伴兒”統統丟在了腦後。
其實不但是童黛,這些天那三位想與蕭蕭師妹接觸的師兄更是感受到了她那巨大的殺傷力。
以致眾人無不覺著,她一直在師父費承吉這一畝三分地裡折騰,沒有跑出去給大夥丟人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三位堂堂金丹有名有姓,到她這裡就變成了胖子、矮子和大鼻子。
受害最深的是大鼻子師兄,丹崖宗的門人結丹之後經得師父同意便可以收徒,此君風雅,在山下找了一對模樣俊俏的孿生童子,都是剛剛進入練氣期,他也不教授二人,專叫兄弟兩個給他溫酒泡茶,伺候花草。
結果這位蕭蕭師妹來的當天就把兄弟兩個連同他們精心服侍的十幾盆花一齊要去了,花就胡亂堆在桂樹下,兩個仙童一樣的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