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還不捨得用‘月湧’麼?我會將它和這隻妖獸一起給師妹你陪葬。”說話間抬起手掌,對準了紅箋。
紅箋感覺到極度危險,她自與岩石獸的糾纏中抽身回手,“月湧”還留有最後一擊,這是紅箋最犀利的攻擊手段,便是築基也不敢大意輕受,但她此時施法並不是祭出法器,而是用了個“萬流歸宗”,好似昨天她同簡繪生死較量過了一次,便發覺這法術正是簡繪的剋星,此時腹背受敵,顧不得細看究竟,便先丟出來禦敵。
簡繪料到她會如此,雙瞳微微收縮,右臂積蓄的真元翻湧,擦著“萬流歸宗”那陣強大吸力落空的瞬間他踏前一步,便要把這股強橫的力量送出去,將眼前的一切化為齏粉。
誰料他一步邁出立覺足下有異,幾道凸出地面的樹藤不知何時已在他腳下盤繞成形,隨著他這一動猛然收縮,簡繪全無防備之下竟被纏個正著!
糟糕,中計!
簡繪吃了一驚,他雖想不明白為何自己事先竟未察覺這附近還有第三個人,卻知那幫手必然藏在溝澗的枯草下,樹藤附著的力量有限,應該便是那木靈根的練氣少年,這東西攀附糾纏的速度極快,他一邊施法對抗,一邊仍是將那積蓄已久的“玉龍吟”向著方紅箋打了出去。
以一敵二,對方又是早有預謀引了自己入甕,簡繪已經知道事情搞砸了,自己這本命功法看著聲勢浩大,但對方早有準備之下肯定又是做了無力功,他此時只求扎脫那“伏魔藤”趕緊脫身。
果然紅箋身體輕盈地向後一躍,岩石獸仍被困在原地嘶吼,顯是足下早被“伏魔藤”捆住動彈不得,這半天所謂一人一獸打得不可開交不過是作戲給簡繪看。
紅箋所有的精力都集於簡繪身上,自然不可能毫不反抗被他擊中,她留下的真元夠用一次“月湧”,換到自身的法術“萬流歸宗”足夠她接連用個四五次,更何況她有昨天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