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懷著這樣的想法。”
紅箋聽他二人交談,似是要施展什麼手段對自己嚴刑逼供,輕蔑地撇了撇嘴,耳聽鞏大先生道:“老邵最是痛恨魔修,我怕他呆在一旁看著。想起他父母親人的死,一時控制不住出手殺了她。”
紅箋睜開雙眼。冷冷盯著鞏大先生,那老頭兒與她四目相對,目光中露出了貓戲老鼠的興奮光芒,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語氣輕柔地誘惑紅箋:“還不跪下磕頭求我倆饒命?說不定會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紅箋默默在心裡將這死老頭兒凌遲了一遍又一遍,嘴角含著嘲意:“立什麼功?丹崖宗的宗門玉簡不在我這裡,到叫你失望了。”
鞏大先生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同姓任的老者道:“不管她冤不冤枉,就這桀驁不馴的模樣,進大牢之前不給她點兒教訓也不會懾服。”
姓任的老者笑道:“殺威棒?”
說話間他手上突然打出了一道法訣,紅箋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覺腦間銳痛,似有幾隻火蟻生生鑽進她的識海,猶自不停地在撕咬踐踏。
紅箋悶哼了一聲,臉色急劇由白轉紅,她翻倒在地,身體越抖越厲害,出了一身的冷汗,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最先受傷的是神識,紅箋的神識遠超築基初期其他修士,故而還小小地堅持了一下,腦海間猛地想起來“他生符”下痛苦掙扎的大師兄,此時她同樣也在遭受著折磨,趴在那裡疾喘了幾口氣,暗忖:“到是便宜了景勵那狗賊,叫他死得太痛快了!”
神識潰敗之後便是神魂,姓任的老者這門法術名叫“噬神針”,乃是特意修煉了折磨煉魔大牢裡的囚犯的,陰損狠辣無比。
紅箋只覺識海已經麻木,身體越來越無力,神智也開始模糊不清,她不願呻吟出聲叫兩個老不死開心,緊緊咬住了下唇,瞪大雙眼。
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