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點兒真料怎麼能瞞得了你?那個醜婆娘還有三分良知,找到我家之後沒敢向我的家人動手,反到對我爹孃還挺客氣,她只是逼我當著他們的面施展了一下所修的功法。哼哼。一見我學了魔修的功法,他們一個個嚇得抖若篩糠,二話不說便要與我劃清楚界限。我前腳剛一離開,他們便收拾了東西搬家,骨肉親人也不過如此,我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紅箋深覺這一局被胡老頭騙了一點兒都不冤,她實在沒有想到一場無傷大雅的賭局。這個平時說話不顯山露水甚至有些猥瑣的老頭兒竟會拿著全家親人的生死出來開玩笑。
這簡直太過份了,紅箋心裡頗不舒服。暗道:“自古道、魔勢不兩立,前輩們做事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盧雁長“呸呸”兩聲,罵道:“姓胡的,這事一般人真做不出來。我他媽的佩服死你了。你接著講,我看看你還能怎麼喪盡天良的不要臉!”
胡老頭得意洋洋地道:“賭場上只論輸贏,別扯那些沒用的。怎麼樣,只這一段你倆就都輸了吧?待老夫再講一個,叫你們這些道修的小輩們心服口服。”既已被人識破,他乾脆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是魔修了。
盧雁長道:“滾!”
胡老頭哈哈大笑,聽上去絲毫不以為忤,他說道:“那個老妖婆就像八輩子沒見過男人,管我管得厲害,她越是這樣我越恨她,只想有一天能擺脫她的糾纏,不管用什麼辦法。後來有一回我就騙她,說我有個小侄子是名門大宗的弟子,上次回家沒能看到他,我娶了個這麼了不起的老婆,一定要叫他當面認認嬸孃。”
“那老妖婆其實蠢得很,哄上兩句就心花怒放地跟著我出來。到了那宗門附近的鎮子上,我又叫她先想辦法去抓個會煉丹的高階修士來,我和她說,一來這看晚輩不能空著手,咱們的東西道修想必也不敢要,不如送他幾顆上好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