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極宗雖然在外霸道,並且極為護短,可是在內部卻等級分明,對弟子要求極為嚴格,金色令牌邪極宗只有一面,樣式和其他的一模一樣。不過這令牌卻是純金熔鍊,他們兩個人自然是認識的,這令牌的持有者只有掌門人,或者是掌門人使者,他們兩個自然不敢冒犯。
“來問你們,青火可在?”葉孤辰淡淡的說道,冉早就知道了這令牌的不凡,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見到兩個人的反應卻也沒有太過吃驚,只是平靜的說道。
“稟尊使,座大人就在天金峰內,請尊使跟隨屬下稍等片剪,先在分院內歇息,我們這就去稟告座大人!”那白衣青年恭敬萬分的回應到,說話就彎著身子對著葉孤辰作出了一個請字。
邪極家人數太多,大家並不是都互相認識的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見到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要麼稱呼為大人,要麼稱呼其職位,很少按照輩分來叫,因為那太過複雜,除了個別的被收入門牆而且特別受到看重的精英弟子,大家都是這樣稱呼的。
“葉孤辰點了點頭,隨即也不多說什麼,徑直的跟隨那弟子一起前去天金山,在這裡他到不怕遇到什麼危險,對於邪極宗的勢力他雖然不能說全部瞭解,可是卻也知道一個大概,這大唐屬於邪極宗東海邊疆地帶,是邪極宗的內部腹的。誰敢在這裡招惹邪極宗?那根本就是在自尋死路!
葉孤辰跟隨那白衣弟子來到了這雲霧繚繞的天金山,這裡雖然沒有邪極宗本宗那麼壯觀,但也是雲霧飄渺,亭臺樓閣隱藏在這幻陣之中連綿不絕猶如一道巍峨長城矗立在這山峰之上,連線在一起,比之俗世的皇宮不知道要氣派上多少倍,比之上清觀之流更顯威力與豪邁!
葉孤辰在兩個弟子的恭敬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別院之內,找了一個。房間坐下來,享受下面人供奉而來的茶壺,那白衣青年在旁邊卜心翼翼的伺候著,而那黑衣青年則加快了步伐趕快離開,顯然是稟告青火去了。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葉孤辰就看到門口一陣慌張的腳步走了過來,數十個身穿各色衣物,年齡老幼不均的人從外面急匆匆的趕來,而領頭的赫然就是五年前自己在上清觀所見過的青火,邪極宗烈焰峰北方分院的座。
此時此玄青火的臉龐之上沒有當日在上清觀那種霸道無比的氣勢,也沒有那股子的傲人,居高臨下的味道,而是顯得十分的緊張慌張,萬分的恭敬,額頭之上甚至還有細微的汗珠。
而他身後的數十個人,雖然老幼不均,衣著各異,可是有一個共同點。卻讓葉孤辰有些暗暗吃驚,那就是這些人竟的修為葉孤辰一個都看不遵,那就是說這眼前的數十人修為都在自毛之上,出竅期可能都小看了他們,他們說不定有分神期的修為呢。
想到這裡葉孤辰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大唐境內那些人對青火,對邪極宗如此害怕了,那都是因為邪極宗的勢力太過驚人了,要知道大唐修真界雖然人數不少,高手也不少,但是分神期的人物哪一個不是地位崇高的要命的人?上清觀的掌門人玉、清真人,天台寺的主持雲臺和尚。這都只是分神初期的人物而已,卻已經是一方霸主了,這大唐境內正邪兩道的分神高手加起來怕也不足二十人,甚至更少,可是一個邪極宗北方分院的分神高手就有數十人之多。而且還有青火這樣的合體高手坐鎮,他們又怎麼能夠不害怕?
雖然不明白自己來了這裡找青火,他帶來這麼多高手來是什麼意思。不過葉孤辰卻也沒有多想什麼。在他看來這也許是邪極宗內部極為嚴厲,掌門侍看來了他們給予一定的尊重而已。
青火畢竟屬於前輩高人,合體初期的修為,是大唐境內名副其實的幕一人,葉孤辰雖然持有掌門令牌,不過他在邪極宗內並沒有一個明確的定位,他自己也不好過於託大。自己是有事情詢,要找人家幫忙傑度自然要放的低一點了,所以”聯孤用到青火之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正要出門迎接。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葉孤辰乃至旁邊的那些個侍者弟子們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只見這青火率領數十個高手走了過來之後,看到葉孤辰站起走了過來,慌忙一個個在青火的帶領下“嘩啦啦”的全部跪倒在地葉孤辰的面前,叩之後高聲喊道:“弟子烈焰峰北方分院座青火帶領門下分神高手,見過小祖宗!”
“弟子等見過小祖宗!”周圍的那些個高手們也紛紛高聲喊道,一個個表現的無比恭敬,雖然葉孤辰的修為不如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不過他們卻不敢有半分小看的意思。
如此情景讓葉孤辰都懵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不光是他周圍的那些個侍者弟子們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