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若婉終於不再掩飾眼中的委屈與痛苦，她眼中蓄淚，那努力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流下來的樣子終於打破了程明書的心理防線，他伸出手摟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婉婉，別說了。。。別再說了！”他雙臂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人兒，將自己的掙扎全部都融化在了這個擁抱裡，他的心裡不禁生起了一種今早有酒今朝醉的悲涼。
被程明書摟在懷裡的那一刻，艾若婉有一瞬間的脆弱，但她的身份不容許她脆弱，她閉了閉眼睛，將心底那翻湧蠢動的情感壓下了去，她忽然趴在程明書的懷裡低低吟笑起來，“呵呵~程盟主不會是對我這個魔教妖女動了真情了吧！~”她語帶調戲，彷彿又回到了他最初見到的那個頑皮嫵媚的妖女。
程明書聞言，不敢置信的放開了她，“難道清婉小谷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你在耍我？！”
艾若婉眼帶悲涼，這就是程明書啊，即便他真的對她動了真情，他也依然無法多信任她一些，而這一切的緣由不過是因為她是魔教的妖女而已。她垂下眼簾，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彎度，“我是魔教的妖女，你是武林正道選出來的盟主，我們註定天生敵對，那麼這個問題還重要麼？！”
程明書說不出話了，但大艾若婉沒有正面給出這個問題的答案，讓他不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