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3 / 4)

小說:穿越之農女有毒 作者:白寒

麼意思?是打算賄賂我本人嗎?”

蘇中晨見她提起前事,頗不自在的清清嗓子說道:“小姐無論選誰,小生毫無怨言。不過,小生在此有一句肺腑之言相告。”

“嗯,你說吧。”

蘇中晨低頭思索片刻,臉上的揶揄之意漸散,眸中現出一絲悽寂。

他聲音低緩的說道:“小姐和先母一樣,亦是蓬門碧玉,家中人口簡單,雖有不少行止失當之親戚,但此番和那些朱門後院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又如陰溝之水與血雨腥風之大海。小姐之性格,剛烈有餘,然柔軟不足。專愛示強,不慣示弱服軟。後院爭鬥不比別地,乃是以暗制明,以柔克剛,那些婦人慣從細微處做功夫,從細膩處下手,又因其一生無事所做,只專工一事,故作恆心耐心無與倫比。所以小姐日後若是真和陸公子玉成,還望謹言慎行,只合外圓內方,外柔內剛,不可反之而行。”

屠蘇心中翻湧,低頭思索,半晌沒有答話。

蘇中晨以為她不信,不由得慘然一笑道:“聽與不聽在小姐,說與不說卻在我。因為,因這這是先母的血淚教訓。誠然,先母亦是人人讚揚她聰明爽快,可是,她生於鄉鎮,外公外婆愛之如珍寶。氣性大,心腸直。而我那二孃則生是朱門大戶,其父家中妻妾甚多,兄妹姐妹成群,她自小見慣了後院爭鬥,耳濡目染之下,蔫得不精通?先母又怎能與她相鬥?非先母不聰不敏,實則是井蛙比之海龜,拘於勢也。

今陸家雖不比二孃申氏之家,但也頗有類似。況那陸雲巖有志於仕途,以後說不定能青雲直上,位至高官。到時外有官家女兒窺伺覬覦,內有婆母掣肘,丈夫不能時時依靠,小姐若不改眼下之習性,到時何以克當?以小姐之才,雖不至於重蹈先母覆轍,但恐不能舒坦度日。”

屠蘇聽完蘇中晨的一席話,雖不能說勝讀十年宅鬥書,但也多少有些心得體會。他說得句句在理,論起後院爭鬥,高氏楊氏算是小學畢業生,陶氏略高些,算是高中生。她們這些和那些科班出身,自幼接受系統訓練的宅鬥高材生相比,自是不能相比。而自己性情外露,不善忍耐。到時該何去何從?她前世做生意時,亦常用爭鬥。但類別不同——那種爭鬥不用時時刻刻殫精竭慮的爭去鬥。而且獎品不同,鬥贏了,那是屬於自己的事業,她有成就感。但為了一個會跑的男人,值得嗎?答案不言自明。

不過,話雖如此,但也不能因為怕爭鬥就自動退卻吧,隨便找一個有眼不識金鑲玉的粗俗村夫吧。尺水尚能興波,蝸牛角上還有人爭名,人生何處沒有爭鬥?若想逃避一切爭鬥困難,那就只能躲在孃胎別出來了。

兩人你說我問,不知不覺時間飛速流逝。窗外,已然月色西斜。

蘇中晨看天色已晚,便拱手告退,屠蘇開門,他立在門口徘徊片刻,似有未盡之言,躊躇一會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屠蘇不疑有他,關上門,回屋倒床便睡。

翌日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採萍一見她醒來,自去端上早食上來。

屠蘇剛用完,就聽見院外有人在說笑喧譁。

屠蘇稍稍斂斂衣容,起身開門迎接。

來人正是陸雲巖兄弟倆。陸雲巖今日是煥然一新,身穿寶藍衣衫,腰繫黑鍛腰帶,足躡銀灰色新鞋。臉上帶笑,舉止嫻雅。他一進來,兩道水澄澄的目光便時不時的注在屠蘇身上。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態度恭謹,低眉垂眼的小丫頭,屠蘇略略一看,不由得皺了下眉頭,那丫頭身穿紫羅春衫下著杏黃羅裙——恰好她今日也穿此色衣裳。

陸雲澤一直在偷眼觀瞧屠蘇的反應,此時見她略有不悅,連忙上前一步,笑著說道:“屠蘇姑娘,昨日我說有一個與你容顏相似之人,你還說要瞧瞧呢,這不我今日便帶來了。”屠蘇連忙笑笑,敢情這傢伙是故意的。

“秋碧你抬起頭來讓關姑娘瞧瞧。”陸雲澤下巴一抬清聲吩咐道。

秋碧答應一聲,依言慢慢抬起了頭。屠蘇一看,心中一驚,此女長得果然跟自己有點相像。不過氣質卻南轅北轍,對方是古代婉約派的,自己則是古今結合的粗獷派。

“關小姐。”秋碧上前乖巧的向她行禮。屠蘇不知該如何還禮,只好一把拉起了她,說道:“不必多禮,來來,都一起坐吧。”陸家兄弟一起在院中大樹下的石椅上坐下,秋碧在旁侍立。屠蘇又吩咐採萍端水,關忠上茶點。

關文聽聞有客來也忙趕了過來,他見了秋碧也是微微一驚,但一時也沒想別的。陸雲澤今日意外的寡言少語,一直都是關文和陸雲巖南天北地的閒敘,屠蘇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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