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閻王把她收了去?
悟空一個筋斗雲到了陰曹地府,一眾牛頭馬面見了悟空,都圍攏來套近乎,問長問短,悟空敷衍幾句,問:“閻王在幹什麼,帶我去見他。”牛頭馬面帶著悟空到了閻王居住的森羅殿,閻王正在打瞌睡。牛頭馬面小聲說:“閻王在休息呢,大聖如果沒有什麼緊要事,跟我們出去喝幾杯,回頭再來。”
悟空心裡有事,哪管這些繁文縟節,上前去把閻王的肩頭一拍,大叫:“閻王,快快醒轉來,免打!”閻王被他雷公似的一把大嗓門吵醒,睜開眼睛,正想發脾氣,看見是悟空,急忙整衣下座,挽著悟空的手臂,親熱的說:“大聖深夜來訪,所為何事?是不是多年不見,記掛老弟我,來此一聚?”
悟空笑嘻嘻的說:“哈哈,我才不會閒著沒事來找你玩兒呢。閻王殿裡走一趟,起碼觸了八輩子的黴頭啦,誰稀罕要見你?”閻王陪著笑臉說:“大聖既然不是來找我敘舊的,巴巴地趕來,那所為何事呢?”悟空說:“你快取生死簿來我看,看看一個叫楊茹的女子是不是給你們那些牛頭馬面誤勾了來?”
閻王急命掌案的判官取出文簿來查。那判官不敢怠慢,便到司房裡,捧出五六簿文書並十類簿子,逐一察看。查到楊茹一頁,同名的人有不下一千。判官就為難的說:“大聖,這人間叫楊茹的人有上千之數,你要查的是哪一位?”
悟空不耐煩地說:“我要查的這個楊茹,傲來國人氏,女性,芳年二十二歲。”判官看了半天,說:“找到了,她該壽九十二歲,善終,還有七十年的陽壽呢。照這樣看來,不可能被勾來了陰曹地府。”悟空把一顆懸著的心放下,謝過閻王和判官,徑往凡間而來。一個筋斗雲回了錦華酒店,夜已很深,不想驚動服務員,化成一隻蚊子,從窗戶飛回房間,上床躺下。
可是躺在床上,卻是輾轉反側,難以成眠。不禁想起小茹的可愛嬌容,還有在夢裡和自己的雲山巫雨,心裡更加不安,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不禁十分牽掛。
一夜無眠。早上起來,司徒雨來敲他的房門,大叫:“起來起來,大懶鬼,起來陪我吃早餐。”悟空黑著兩個大眼圈給她開啟房門,把司徒雨嚇了一大跳。
“悟空,你的眼……,一晚上沒睡覺麼?不對呀,我昨天晚上八點鐘左右去敲你的房門,你睡得很死,連應都不應哦。”司徒雨關切地說。悟空見她手上託著滿滿一托盤的早點,打趣道:“哎喲,我們的司徒大小姐什麼時候轉行去做了女傭人啦?”
司徒雨笑顏如花,說:“這個女傭人合不合格?”
“何止合格?簡直是一百二十分啦!有你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傭人,僱主都要爭破頭的。”
“不用爭,僱主只有你一個。”司徒雨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悟空,說。
悟空和她的目光一對視,只覺得她那深邃的目光裡柔情盪漾,愛意濃濃,一顆心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急忙轉移話題,說:“你剛才說昨晚找我,有事麼?”
“沒事就不可以找你嗎?人家想跟你聊聊天嘛。”司徒雨笑著說,“看你滿面倦容,肯定是一晚沒有睡好。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偷偷溜了出去做壞事啦?”
“我會做什麼壞事呀?”悟空嬉笑著問她。
司徒雨臉上一紅,嬌羞地說:“你們男人滿肚子花花腸子,誰知道你會去做些什麼壞事?我也沒興趣知道。”
悟空看她那樣子有趣,逗她:“不想知道,那你又巴巴地問?分明是個很八卦的女子嘛。”司徒雨氣得拿一雙粉拳往悟空身上招呼,說:“讓你說我八卦!”
悟空抓住她的雙手,說:“好啦,我交代,昨晚我確實一晚沒睡。我是出去找一個人。”司徒雨說:“昏天黑地的,去找什麼人呀?不能白天才去麼?”
“我是出去尋找楊茹,她失蹤三天了,你知道有這回事嗎?”
“知道,楊茹失蹤的事電視裡播了上千遍了。原來你昨天一晚沒睡就是出去找她,那找到她了麼?”司徒雨關切地問。悟空搖搖頭,說:“沒有,她跳海了。”
司徒雨大吃一驚,把眼睛瞪得好大,說:“跳海?她為什麼跳海了?”
悟空將昨晚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司徒雨。當說到楊茹不甘受辱,跳海逃生,司徒雨頓起敬佩之心,讚歎道:“真是個鐵骨錚錚的奇女子!這一跳,恐怕凶多吉少……”說著,眼淚潸潸而下。
“不用過於傷心,一日沒有得到她的死訊,那她還有平安回來的希望。”悟空用紙巾給她擦擦眼淚。
“那也是。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