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叫這麼大聲,再叫我就封你的啞穴了。”說著腳下彷如生風,奔得更快了。
自己被綁架了?何當歸心中閃過百十種自救的法子,卻沒有一種可以解決她眼前的困境。這麼說,他們終於撕開偽善的面具,露出強盜本色的真面目了?風揚這是要把她擄走,然後等著朱權來揚州後送給他?
她閉上眼睛默想了片刻,跟他談判道:“其實,我略通天象水文,可以預測未來一年中大運河和長江黃河的水勢急緩,哪一段有水下暗漩,哪一段刮颶風,哪一段通行無阻,我都能講出來,而且言無虛發,這些肯定是你們漕幫的航運船隊最想得到的第一手資料吧?”
常諾沒有接話,只是把她斗篷上的風帽給她戴上,又把她的小腦袋按進他的肩頭,整個人風一般地從地面上刮過去。此刻,就算有人瞧見這一幕,也只能瞧見一道白色旋風樣的東西閃過去,連是人是鬼都很難分辯出來,更不可能認出這是某綁匪風揚風公子了。
何當歸把自己的鼻尖從丁香味的白衫上拔出來,不死心地繼續遊說著:“你們都是志在四方、雄鷹展翅的大人物,犯得著跟我這樣的小女子過不去麼,我在你們的眼中算得上什麼芝麻小米?只要你們還我安靜的生活,我可以連續三年給你提供大明各條水路的水文資料,如何?哦,你一定是覺得我在吹牛對吧?那何妨先試試呢,反正對你也沒什麼損失,以兩個月為限,你試過之後就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