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部分(3 / 4)

何當歸沒想到他還知道蟬衣她們走失的事,心下有些感動,連說了兩聲謝謝。尋找蟬衣二人,的確是她目前最掛懷心間的事,已經失去了一個孟瑄,再沒有蟬衣陪伴,她的身邊就越來越冷清寂寞了。

孟瑄刮一下她的鼻頭,微笑道:“有事夫來勞,自古常理也,下回再這麼客氣的說謝謝,看我怎麼教訓你,非將今日沒吃到的補回來不可。”

兩人如此廝磨著,樓下很煞風景地再次來催,孟瑄皺一下眉,將她按回榻上,為她籠上了兩重輕暖的錦被,再整兩下冠帶衣袂就匆匆下樓了。何當歸卻忍不住又坐起來,往窗邊挪動兩下,憑窗望下去,只見熠迢和常諾二人都負手立於院中。最讓她驚奇的是,常諾並沒扮成風揚的模樣,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常諾。此人的面容,她前世裡見過一兩次,英武中帶點雄偉氣象,因此還比較有印象。

她這麼往下看的時候,常諾也立有感應,循著她的目光看上來。她一驚,不由自主地往後一縮,而他看清楚了她長髮披面的樣子,臉上卻不見半分驚訝,只微微一笑就低下頭了。少時孟瑄出來,跟常諾寒暄幾句,又對熠迢吩咐幾句話,然後就跟常諾一同出了院子,而熠迢則立在原地未動,沒跟那兩人一起走。他也是抬頭看一眼二樓的窗子,不過看的比較避諱,沒對上何當歸的視線,旋即就低下頭去,徑直走進了樓裡。

☆、第492章 採花盜胭脂蠍

更新時間:2014…01…05

何當歸身上的藥性已褪得差不多了,只是被榨乾了力氣,只憑窗望了一回就倒回榻上去,心裡很奇怪,熠迢不跟著孟瑄走,怎麼卻跑進她的樓裡來,難道孟瑄還有沒交代清楚的臨別贈言?

餘光落處,卻見床腳處扔著她那一條被撕扯壞的小褲,心頭咯噔一下,連忙跪爬起來,將那東西收藏妥當。做完這樣事,她就已累得氣喘微微了,手足只是痠軟無力。

她面上滿是潮紅的窘意,憤憤想到,回回都是扯壞她的衣裙和小褲,卻回回都斯斯文文地脫下他自己的衣物,這是個什麼臭毛病。兩個孟瑄都不約而同地使這一手,可見果然應了那俗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之言。且孟瑄有沒有搞錯,室內是這麼個閨閣光景,她也沒力氣收拾殘局,怎麼傳話的事也不找一個嬤嬤代勞,讓熠迢那傢伙上來算怎麼回事。她不大耐煩應付那個說話不陰不陽的男人。

扯過被子蓋捂嚴實了,她強睜著惺忪的睡眼等熠迢上來回話,可過了盞茶工夫仍不見他上樓,她疑惑地放聲喊道:“熠迢?你在嗎?”

喊聲落下,有上樓的腳步聲,上到一半就停了,熠迢不大不小的音量傳進上:“你有事吩咐?”

何當歸奇怪道:“你又不是水謙居的人,這會子杵在樓下,我問你有何事才對。”

悶了一會子,熠迢又道:“早些時候公子將關墨仍出來,我欲綁他去處理掉,可半途中竟被那廝逃了,我將此事報給公子,他這才留下我在此守夜,看顧此院裡的寧靜。”

“他跑了?”何當歸先是蹙眉,旋即追問,“你要綁他去處理掉?他可是關府二少,一個有名的惡霸橫點,你們想怎麼‘處理掉’他?”

“殺。”熠迢簡單回道,“公子雖未明言,不過我猜他也是這個意思。”

何當歸咂舌,乖乖,孟瑄怎麼教下屬的,教出的人有個性不算,連殺一名權貴人物都不經過主子同意?關墨雖然很該死,她也很想設一二毒計修理修理他,可只憑他犯的“採花未遂罪”就一刀殺了,殺他的那個人算不算動了妄業?

熠迢沉默一下,彷彿猜到她的想法似的,沉聲道:“不是為你才殺他,我殺他,是因為他就是那個在江湖上惡名遠揚的‘胭脂蠍’,在短短兩年時日內,他姦殺良家女子一百單五人,是個窮兇極惡的敗類。公子與我早就想殺了他,為民除害了,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明著去殺,一旦東廠追查起來,掃尾是件極麻煩的事,因此上回他才在我們的手底下僥倖撿回一條命。沒想到如今仍是死性不改,涎顏往刀口上撞,可不是自尋死路麼。”

“胭脂蠍?”何當歸大感詫異,“關墨也算是個含金勺子出世的人,本前程似錦,卻走這樣的邪路,真是作盡天良。孟瑄只說了他是東廠密探,倒沒提胭脂蠍這一段。”

熠迢的聲音從下面樓梯處穿過來,淺淺淡淡的彌散開來:“公子原本是知道此事的,可現在偏偏就半點不知了,熠彤告訴我,公子那日跌進一口井,摔壞了腦子,不記得了很多事。我聽說,他忘得最徹底的就是你。”

“……還好……”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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