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秋?”旁邊的燕崇臺忽而出聲。有些緊張地看著董清秋,“你在想什麼?怎麼這麼不小心,把自己弄傷了?”
董清秋看了燕崇臺一眼,漫不經心地答道,“沒什麼。都是小口子。一會兒就好了。”她的心裡頭只覺得這位國主怎麼就這麼窩囊,還是?還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弄錯了?為什麼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呢?可是她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
燕崇臺於是謙和地笑笑,拉著董清秋的手就要往樓上走,“思秋,你覺得我剛才唱的《燕歌行》可好聽?”
“唔。好似天籟之音。”董清秋隨意答著。可是燕崇臺卻很開心。聽得董清秋的誇獎,更是因為興奮而面色潮紅,“是麼?那我再唱一曲給思秋你聽。可好?”
這個燕崇臺興致勃勃地,只因為董清秋的這一句話,恨不能把自己所有會的歌曲都唱一遍,所有會的樂器也都再演奏一遍,也不理會董清秋是否真的喜歡聽,便又彈了兩曲。
說實話。燕崇臺人長得本來就十分養眼。身長玉立,在古琴後邊那一坐。不需要彈琴,就足以讓少女為之傾心,再聽得他低沉卻極富感染力地歌聲伴隨著琴音嫋嫋而起,只怕是個人都要忍不住沉溺於這如詩如畫、如痴如醉地意境當中。
董清秋不自禁地想,他和明月松儘管都是風流才子,儘管有許多相似之處,但二者給人的感覺卻又截然不同,明月松帥氣卻傲然,骨子裡頭有一股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