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加讚賞,恐怕要惹人懷疑了。”
“明月大人只要署上清秋的名字,再蓋上清秋的印鑑便可。反正這奏摺也是呈遞皇上看的,旁人也不知是由誰代筆,更不會追究奏摺上的字跡。皇上以為如何?”董清秋為了逃脫寫字,只有硬著頭皮勸阻。
上官凜點點頭,便將這任務指派給明月松。明月松飲了一口酒,居然對於董清秋的推卸沒有任何怨言,只看了她的手腕一眼,似是在告訴她,自己早已然窺破她不過是找了個藉口。明月松左手輕輕地抬著自己地長袖,右手蘸了墨。不假思索就在攤開的奏摺上揮筆而就。字跡飄逸而靈秀,如同其人一樣,灑脫而出塵,筆鋒不似勁刃,卻又有著一股嫵媚一般。
上官凜看著明月松一揮而就的奏摺,臉上滿是嘉許,想來明月松的文字功夫甚是合他的意,直到明月松在最末寫下“董清秋”三個字。上官凜才說道,“明相這字倒不像是往常所寫地。”
明月松瞧了董清秋一眼道,“我不曾見過董兄的筆跡,只能妄自揣測,下筆模仿。不知董兄對在下的模仿還算滿意?”
董清秋一愣,敢情明月松寫成這樣還是刻意模仿自己啊。怪不得這字跡整體看起來有些偏柔和。她一想到自己那狗刨出來的字型就覺得汗顏,卻只有硬著頭皮道,“嗯,馬馬虎虎吧。”
董清秋蓋上印鑑,上官凜便又將這張奏摺遞迴給明月松。一邊問道,“明相可有將那班士子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