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大哥伸頭一看,照片上那個頭髮略長,梳成偏分的秀氣小男孩雖然稚氣了些,卻仍可以看出,正是躺在病床上的這個男孩,便徹底相信了林紫蘇的話:“哈哈,林小姐,你大概忘了,在國外用護照是一樣的。”
“哦,原來如此,瞧我這反應慢的。”林紫蘇收起身份證,一臉“恍然大悟”。
“你是關心則亂啊,如果當年我跑出來時,我姐也來找我,也許我今天就不會像這樣——哈哈,不說了不說了,住院費我已經結了,這筆錢當做是營養費,你先幫這孩子拿著,讓他以後改邪歸正,別再亂來。至於他身上的那包東西——”說到這裡,大哥頓了一下,試探著說道:“我也拿走了?”
林紫蘇知道他指的是男孩胸口藏著的白粉——住院時,她趁幫男孩換病號服時便發現了那包東西,還找到了一張華夏國的身份證,編造出了這個巧之又巧的故事。
她本就準備把白粉處理掉,見大哥開口說想拿走,便拒絕了:“拿來拿去的也麻煩,不如當場處理掉得了。”
m國除了玉石之外,也是毒品走私大國。在其他國家價值昂貴的毒品,在這兒的價格相當“親民”。大哥的本意也不是要佔便宜,只是想把這禍根斷掉,省得這年輕女子看不住男孩,又讓他跑出去搗亂。聞言便欣然點頭:“行,就這麼辦吧。”
他們住的是單人病房,還有獨立衛生間,當下倒也方便。林紫蘇將那幾克粉末抖進馬桶,直接沖走了事。大哥又取出打火機,把簡易包裝一燒了之。
見處理完畢,大哥也不願久留,打了聲招呼便匆匆離開。
林紫蘇怕與這男孩有關的人上門來找麻煩,不願在醫院多待。既然醫生已確診了沒有大礙,小帝也說過沒什麼忌諱,她便包了張車,又請一位護工將男孩背到車上,返回了自己的酒店。
剛進到房間,一直藏在掌中的小威迫不及待跳了出來:“主人,他到底是誰啊?”
小威隱約知道小帝的存在,但從沒正式碰過面。剛才目睹了那團靈光侵進男孩的身體,他便好奇得不得了,一直吵鬧著要問答案。但當時林紫蘇正忙著應付那群古惑仔,哪裡有心思搭理他。他一直憋到現在,心奇心簡直膨脹得快炸開了。
“他叫小帝,以後會一直和我們待在一起,慢慢地你們就熟了。”
聞言,小威糾結地看了男孩半天。伸爪拔拉了一下他的裙子:“他是偽娘?”
“……你從哪裡學來的?他那是偽裝,回頭自然就換掉了。”
說到這個,林紫蘇也有點擔心:這個身份證上叫佟之華的男孩,論變裝倒是挺專業的,短裙絲襪一應俱全,裡面甚至還穿了加墊的bra,掩飾得更加完美。再加上他生了一張很女氣的漂亮臉蛋,看見他的人基本上只顧著驚豔,哪裡會想到他竟是在男扮女裝。如果之前林紫蘇不是和他超近距離接觸的話,也發現不了他被紗巾巧妙掩飾的喉結。
不過,林紫蘇在意的倒不是這男孩的變裝技巧,而是他這老練背後隱藏的深意:這個年紀的小孩放在國內還是個高一生,他卻在m國改裝賣毒品,甚至被人追殺時還能大膽地隨機應變,謊話連篇,被戳穿後更拿出刀抵著她當人質……這份瘋狂大膽,著實令人心驚。加上他的年紀擺在那裡,如果說他背後沒有半點背景,傻瓜都不相信。
卻不知,將這麼一個傢伙帶在身邊,會不會招來麻煩?不過,小帝說得也對,再麻煩,能比得過再重新找具合適屍體麼?兩權相較取其輕,看來這個小麻煩,她勢必是收定了。
想到這裡,林紫蘇鬱悶地嘆了一口氣。幾乎就在同時,床上的人也發出了短促的呻吟:“嗯……這是哪裡?”
“我的房間。”林紫蘇走到床邊,俯身端詳著男孩的表情。當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那抹熟悉的特有靈慧後,她彎了彎嘴角:“小帝,感覺如何?”
“原來有身體這麼重……”小帝抱怨了一聲,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正好和趴在他胸口的小帝鼻尖對鼻尖,大眼瞪小眼。
“這就是你的靈獸老虎?不……不對……”小帝仔細打量著他,若有所思道:“這份靈力,這種感覺……分明與傳說中的白虎極為相似。小傢伙,你難道是白虎再生?”
早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間,小威就驚得全身毛都炸了起來,拼命要去捂他的嘴。但那雙小小的肉墊根本阻止不了什麼,小帝只輕輕一伸手,就捏住了他的後頸將他提了起來。小威徒勞地踢蹬著四肢,卻根本使不上半分法力,心裡頓時更加害怕。
而林紫蘇聽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