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
莊生夢輕描淡寫的將蘇海明對自己的嘲笑帶過,讓蘇安然有些心疼,莊生夢並沒有點名那個男人是誰,可是蘇安然自然能想象出那個拋棄妻子的男人的嘴臉。
“莊姨,中國自古以來,有句話,叫做兒不嫌母醜。”蘇安然說道,出於私心,她並不想蘇欣和蘇海明能夠得到莊生夢的愛,他們不配!可是站在莊生夢的角度來說,她的世界裡,所盼望的,無非是丈夫的愛,能享天倫,做一個平凡的妻子,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仇恨,抹殺她那小小的讓人心疼的心願。
可是眼下,蘇安然嘆了一口氣,也許莊生夢事業上的命運,她能推一把,但是感情上的軌跡,她的壁上觀是卻是一種仁慈吧。
“朵朵,你說的對,我想我女兒一定十分思念我,她並不會嫌棄自己的母親。你看我現在,事業有了起步,大賽也成功入圍了,也許我有資格回到他們面前,成為愛人的妻子,成為女兒的母親。”莊生夢的話裡有些欣喜和激動。
蘇安然將頭偏向一邊,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她能說什麼呢?難道成為妻子、成為母親的前提是要這個女人事業有成,有雄厚的經濟基礎嗎?如果這樣,那麼是對自己感情的褻瀆,還是對自己自尊的踐踏?沒有誰的愛,是廉價的;沒有誰的愛,是可以講價的。
感情最痛,莫過於假仁慈真失望,拖泥帶水才是最殘忍。
“莊姨,如果你覺得現在去找他們有把握了,那麼,就去吧。”蘇安然輕輕的說道,她知道,莊生夢雖然興致勃勃說的很高興,其實自己心裡沒有底,她需要有人鼓勵她。
莊生夢感激的衝著蘇安然點點頭:“朵朵,謝謝你。”然後歡快的走出了門外。
蘇安然看著她的背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