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地面,發出了聲響,隨後又爆發出一道隱含擔憂的吼聲。“你不想活了嗎?為什麼不施展你的輕功,你想活活被摔死嗎?”
雷仲天一手拄著柺杖,另一手緊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摟抱在懷裡。只要想到剛才那一幕,他若晚一步,她豈不就在他眼前摔死?一股疼痛狠狠地緊揪住他,令他難以呼吸。
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中,向來內斂冷情的他,竟會對她投下那麼多感情,而她呢?
方才她對劉冠允笑得那麼燦爛,那是他所沒見過的。惱怒地收緊放置她腰上的手。她是他的,從現在開始,他不會再讓人有覬覦她的機會。
“還不是你突然大吼,害我嚇到才會失常,當然反應也變慢了嘛。”柳晴兒委屈地在他懷裡瑟縮著。一連兩次被他吼聲嚇到,她只覺得倒楣極了。猛然想起害她受驚被摔出去的原因,水眸盯視著他的雙腳,驚喜道:“你能用柺杖走路了,現在雙腳覺得怎樣了?有何不舒服嗎?”
太過高興的她,渾然未察她此刻正被他摟抱在懷裡,更遑論置於她腰上的手了。
雷仲天深邃的黑眸注視著她泛紅的小臉,抬手將她微亂的鬢髮稍微整理,動作十分自然,輕道:
“站久了,會覺得痠疼不適。”
“那我們快回擎天閣,我幫你瞧瞧。”
柳晴兒一聽,急忙催促他,自動扶著他未拿柺杖的另一隻手臂。
離去時,雷仲天回頭投給劉冠允凌厲的一瞥,薄唇噙著冷笑。
劉冠允鎮定的表面下,暗地裡打個顫。他明白雷仲天的意思,若他敢再招惹柳晴兒,鐵定會被一掌轟出雷風堡。
他早說了,遲早有天會被雷雲鵬給害死。唇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劉綵衣,瞧著遠去的兩人身影,美目透露著不甘與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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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擎天閣雷仲天的房裡,柳晴兒即拿出隨身的金針,對他雙腿的穴位紮了幾針,活絡經脈。
雷仲天半躺在床榻上,任由她下針。黑眸緊盯著她專注的小臉,見她收針,長臂一伸,將猝不及防的她拉入懷裡。
柳晴兒低呼一聲,毫無防備的整個人撞進他胸膛、抬起清靈水眸正欲斥喝,卻撞進他彷若深潭的黑眸。那黑眸裡閃著熾熱的光芒,緊緊鎖住她,令她一時無法成言。
雷仲天用衣袖擦拭著她額際的細汗,黑眸始終凝視著她,淡然的語氣有著壓抑的怒氣。
“你和冠允在一起時,似乎總是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