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錢。
文大剛本想立刻就給李一飛打電話,問他家在哪,好把錢送給他,結果車上上來幾個客人,這事就差過去了,再者時間也太早了,文大剛打算中午的時候再打電話。
“慶友,慶友,你聽我說,到底怎麼了?我昨晚喝多了,但是我記得你是先走的,一飛他怎麼會打你?你是不是喝多了,記錯了?”
“我記你麻痺,文大剛,你給不給我他的電話吧?”孟慶友此時把所有怨氣都轉嫁到李一飛的頭上了。
文大剛咬咬牙,說道:“這樣,我先了解一下情況,慶友你也別生氣,他要是真敢打你,你放心,我絕對會幫你打回去,我文大剛的朋友沒有這樣的。”
“嗎了比的,你也是個孫子,文大剛,我給你一天時間,把他給我找出來,敢打我的人,老子非得弄殘他不可!”孟慶友陰森森森的說道。
掛了電話,孟慶友開始給那個女孩打電話,結果提示對方關機,孟慶友連著打了幾遍都是如此,氣的他差點摔電話,剛想摔,電話就想起來了,孟慶友接起來便充滿怒氣的說道:“是誰?”
“小孟,哪來這麼大火氣?”電話裡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孟慶友一聽便愣住了,隨即趕緊調整情緒,連身體都放低一些,說道:“啊,是書記,我……我這個剛才被老婆罵了幾句,早上起來晚了,恐怕上班要遲到了,所以情緒有些不對。”
對方說道:“遲到就遲到一會吧,和你老婆說,這事我批准了。”
“哎,謝謝書記,麻煩書記了。”
“行了,我找你有別的事情,前幾天那個事情還記得吧,把他整理成檔案,送到我這來,我中午之前要看到。”
“那個檔案……”孟慶友愣了愣,他此時大腦一片混亂,哪還記得什麼事情。
“有問題麼?”
“沒,沒問題,領導我這就去弄,中午給您送過去。”
“嗯,儘量早點,我下午要去市裡和領導彙報,你早點給我,我也好看一看。”
孟慶友趕緊說道:“好的,沒問題,領導您稍等。”
“行了,去忙吧。”對方說完掛了電話,孟慶友作為一個官迷,哪敢違背領導的意願,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一下領導說的是什麼事。
事情他到是還記得,不過剛想整理成檔案,他的手機就響了,孟慶友拿起來看了一眼,便覺得有些頭疼,打電話的是他的妻子,結婚證上寫著的那個女人,孟慶友對她……實在是沒啥感情,這個女人不但霸道,人還醜,長的五大三粗,偏偏還覺得自己不錯,為人刁鑽,非常能作。
仗著她有一個正處局級老爹,行事很是囂張,她老爹也能貪,家裡子女都是做生意的,掛靠在那個局裡,一個個賺的盆滿缽滿,孟慶友當初和她結婚,就是看中了她老頭的身份,可惜沒結婚多久,老頭就退居二線,跑到人大當副主任去了,這也罷了,畢竟還算是有點人脈,可惜老頭副主任當了兩年,便中風去醫院躺著去了,現在走到還哆嗦呢,如此,雖然能給孟慶友一些幫助,卻不是很大。
當然,這是孟慶友的認為,實際上他能夠這麼年輕就當上實權科長,也還是仗著老丈人的面子。
不過對於老婆,孟慶友愈發的厭煩,這女人**還強,當初看上他,就是因為孟慶友人長得精神,是她的菜,加上身體也壯實,年輕的時候一晚上能來好幾次,充分滿足她的生理需求。
不過結婚後,兩人就愈發的不和諧了,孟慶友藉口是工作忙,而他老婆則是想要得不到,所以,孟慶友也知道老婆外面有小白臉,他也預設這一頭綠草了,畢竟,讓他上那麼一個胖女人,他就覺得倒胃口,尤其是在玩過了這麼多女人之後,他就更是吃不下那塊老肥肉了。
但是在家裡,孟慶友還是要裝孫子,他還沒有牛比到可以無視老婆以及無視老丈人的地步,估計等他當上正處級局長之後,到是可以無視了,可惜還是要熬啊。
孟慶友極不情願的接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便聽到電話裡傳來破鑼嗓子一般的聲音,朝他喊道:“孟慶友,你他嗎去哪了,一晚上不接電話!”
“老婆啊!”孟慶友依舊有氣無力。
“老你嗎,老孃問你昨晚死哪去了,趕緊給我說!”
“咳咳,這不是昨晚幾個男同學聚會麼,大家一高興,就喝高了,我這才被領導的電話叫起來!”孟慶友聲音稍微提高一些,顯得自己好像剛剛醒來,現在清醒一些了。
孟慶友的老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