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來到此島,而後無意發現了此地,後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水池,其中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香氣。”
秦鋒插嘴道:“然後你們的先輩就喝了它?”
朱騰無奈道:“是的。當時我們的先祖一致認為那泉水就是不死藥。有一部分膽大之人當時便喝下,頃刻間便變得力大無窮。剩下的人無法忍受那誘惑,哪裡還管的了其他,爭先搶奪就將其一飲而盡。便是皇帝我也給他沒有留上一份。”說罷,抬起佈滿甲殼的雙手:“傳說數日後他們便變成了和我們這般模樣,後來又有一隻妖獸出現,十分震怒。說是我們的先祖喝了他的聖水。便要讓其祖祖輩輩皆受其奴役。”
惡魘張開鴉嘴:“呵呵,你們的先祖可真是了不得,竟然喝了能夠賦予蜘蛛神通的造化水,豈能不讓此寶的主人憤怒。”
秦鋒開口說道:“現在那隻妖獸已本我殺死,你們自由了。待我們離去後,你們將入口封死,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來欺辱你們了。”真是一群可憐人,無辜的為其先輩的罪過買單。
聽罷,朱騰掩不住喜色,身後的蜘蛛人也是如此。老淚縱橫道:“如此就多謝上仙了。上仙請告訴我們您的尊名,也好讓我們日夜供奉!”說罷,竟帶著數百族人不住的向著秦鋒等人磕頭。
秦鋒只覺受之有愧,本就只是無心之舉而已。說道:“舉手之勞,不必如此。”安撫幾句後,這才順著蛛毯走下去。
朱騰帶著一種族人朝聖般的目送著秦鋒向深處前去,待即將消失在黑暗之中時。耳邊傳來一陣耳語:“記住了,我的主人名叫秦鋒。”如清風拂過,卻深入心靈。
一遍遍的念著秦鋒的名字,好似在閱讀至高的典籍。朱騰面色虔誠:“上仙名叫秦鋒嗎?老朽記住了。哪怕吾族經歷再大的磨難,哪怕只剩下一人也要將上仙當做神靈供奉!”
秦鋒就像一束光,照耀在了這些被遺棄的怪物的生命裡。扭曲的黑暗接受了它,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
秦鋒一行人終於行到了地底,遍地的屍骸,蛛蛹不知道有多少的生命喪命於此。在一個矗立的石頭之旁,秦鋒在下用劍刻畫著什麼。
龍且不解:“師父,你在做什麼?”
秦鋒專心的刻畫著,淡淡道:“我在給他們一個選擇。”這是一步妖修的煉體法訣,說不上出奇。但煉到最深處依舊有築基的可能。
聖人究竟是不是“不仁”,秦鋒不知道。只是覺得,神,應該是愛著眾生的。修真者,也理當如此。因為愛著眾生,秦鋒毫不留情的殺了豸柯,不是因為豸柯意圖謀害自己的徒弟,而是因為他虐殺弱小。
惡魘不能理解秦鋒的想法,早就耐不住已經撲騰著翅膀向前方飛去探索了。
滋!
終於刻下了最後一筆。這摻雜著自己修真感悟的《鍛體訣》終於完成,一揮道袍,轉身便向黑暗處行去。
龍且亦步亦趨的跟上,目視著秦鋒。竟覺秦鋒的身影是如此的偉岸。
前方是一個清澈的靈池,其中還長有一個矮小丑陋的古樹。“你就是在這裡栽下的醉仙果嗎?”秦鋒指著說道。這樹如血鮮紅,樹葉尤其鮮豔。惡魘正停靠在樹枝之上。
龍且作揖道:“是的,師父。”
古樹上沒有任何果實,早以被龍且摘完。
“這裡實在是太乾淨了。”秦鋒喃喃道,方才一路上四處都是蛛蛹屍骸,而這裡確實近乎一塵不染實在是反常。想到此,秦鋒掃視著四周,靈力如漣漪般擴散,憑藉著對自己空間的獨特理解,發現了此地的一絲微妙異常。
沒有說話,秦鋒飛在半空在一處巖壁上,試探著伸手過去。果然,憑空的穿越了牆壁。
秦鋒笑了笑:“這障眼法倒是精巧。”沒有絲毫靈氣溢位的痕跡,也沒有任何陣法鑿琢的痕跡。若是常人來了,還真發現不了。當即便帶頭穿過,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道道層層封住的絲網。
惡魘變化出人形:“我來。”說罷,一道黑焰噴出。這些蛛絲當即湮滅,眼前驀然開闊。
滿地的蛛蛹,還有一隻蜘蛛矗立在蛛網之上。
秦鋒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驀然消失,驀然又出現在蜘蛛的頭部。
所有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甚至包括那蜘蛛。
轟!
鮮血飛濺,秦鋒已經右拳擊中了它最為柔軟的下顎,霎時間便爆炸開,一片血肉模糊能見其骨。幾乎同時,左手又是動作,一把符籙插進了血肉之中。
未等蜘蛛反擊,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