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呢?
宗門之上突然飛來了一隊鴻雁一般的靈獸,上面載著修士。
張穎提醒道:“那時宗門的巡遊使。”
為首一人厲聲喝道:“站住!來者何人,竟敢在御獸宗上空御空飛行!”卻見秦鋒身後的張穎,臉色才變得緩和:“張穎師妹?你怎麼會跟這個人在一起?你的坐騎呢?”這人似乎對張穎這個出生修真家庭的女子頗有情愫。
若平時張穎還可能對付兩句,只是冷冷道:“遇上了一些麻煩,多虧這位前輩救了我。韓師兄,趕緊讓我們透過了吧,我還有要事。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韓師兄連連點頭:“好,好。”還關心道:“你有沒有受傷啊?要不我去藥房拿點藥?”
張穎不語,只是給秦鋒指了路,埋著頭什麼也不想多說。
渡鴉飛過,只留下韓師兄五味陳雜的留在原地。
張穎指著一個精緻的宅院:“前方就是我的家了。”這房子雖比不得瓊樓玉宇,卻勝得精緻。再加上連著院子有近三百多平米,還有一個百多平米的花園,裝飾著竹子,奇花異草。還有一方石桌石凳。
秦鋒不禁暗贊,若在日出之時品上一壺茶,吃上些小食那可真是樂的逍遙。
惡魘輕輕在院子之中,卻也驚動了宅院中的主人。一個頗有書生氣質的男子從宅屋內走出,是一築基修士。見了秦鋒,又見自己的女兒風塵僕僕,衣裳之上隱隱沾著血跡,知曉定時出了事。
張穎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父親!”抱著父親開始哭泣起來,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糟了!”只見這男子神情一變,但還沒忘記了秦鋒,鄭重的作揖道:“大恩不言謝,我叫張彥文。今日你救了我女兒,我必有厚報。只是先容我把事先處理妥當,再回來與恩人常敘!”張穎可是闖了天大的麻煩,那死去的三人其中兩個倒還好說。不過是兩個拜入仙門的凡人,死了便死了!只是其中有一人,是門中重要長老的獨子,天賦不錯甚得其歡喜。這長老性格陰霾,極難對付,張穎還沒意識到闖了天大的麻煩。
張彥文沉著臉:“如今說什麼也沒用,只有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去解決了。”招來了仙鶴,乘鶴而起,甚至都不敢帶上那遺骸。又是擲出一張傳訊符,將自己的道侶叫來,好在自己的這個妻子,是前任副掌門的愛女,想來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事或許還能善了……
天空傳來張彥文的回聲:“張穎,招待好恩公。哪都別去,在家安心等我回來。”
張穎手足無措,已是六神無主向著秦鋒問道:“我該怎麼辦?”
秦鋒平淡的說道:“等著。”直徑坐在了石凳之上,觀望著天空的太陽。
大約是四個時辰過後,張彥文才返回,還跟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張穎和其倒有幾分相像,應當是其母。
見主人歸來,秦鋒從石凳上起身迎去。只留下惡魘還在那專心的吃著張穎端來的水果點心。
張彥文指著秦鋒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小女的救命恩人,秦鋒。”
那端莊的女子抿嘴一笑:“我名何晴,恩人救了小女。此恩情我夫妻二人銘記於心,若有什麼用的上的地方儘管開口。”又責備的盯著張穎,這小東西這次可真是闖了天大的禍事了。
張穎心中忐忑,磨磨蹭蹭許久,才來到了母親身邊。
氣氛有些陰鬱,張彥文一揮手:“哎,不說別的了。小女的恩人來了,豈能不盛情款待!何晴,你快去將我珍藏的美酒拿出來,我親自下廚做上些佳餚,與恩人痛飲幾杯。”
事情看來並沒有解決。秦鋒暗想著,不過這些是也輪不到自己插手。想到此便婉拒了張彥文的款待。終於轉到了正題,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我乃距此地千里之遙的矩陣列島一修士。因得到了一個事關御獸宗安危的秘聞,此事頗為緊急。這才千里迢迢敢來,希望見得掌門一面。”話只說了一半就閉口不談,都是聰明人,秦鋒知道他們能夠領會。
張彥文訝然:“還有這事?”
何晴如月牙般的眉毛一挑,思索著:“若是按照常規,你若想見掌門那可是難事。不過我乃前副掌門之女,若我親自引薦怎麼也會賣我一個面子。只是我再問你一次,這事真容你說的那般緊要嗎?”自然是明白了,難怪眼前這男子救了我的女兒還會這麼好心親自護送到自己的家中,本以為是想討些好處。原來是想要拜見掌門啊。罷了,這事說起來也算不得什麼,就依了他吧。
秦鋒微微一笑:“若是如此,就多謝了。仙子放心,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