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原本遠遠拉開的距離,現在反倒成了優勢。
然好景不長,而目的地卻依然有一段路徑。距離又被漸漸拉近,秦鋒不由暗罵當初的建造者為什麼要將一個鍊金室建的如此之大。
終於,等海水中的靈息愈來愈強,甚至染上了一絲幾不可察的墨綠時。秦鋒遊入了一道下滑的階梯。豁然開朗間,卻看見了數十丈外被海水推開的石門中。有一座小池,想必靈力便是其中的液體混入海水散出的吧。而小池之中還長著一顆根鬚交錯的怪樹。相較於乾枯的怪樹,但主幹之上鑲嵌的一顆淡黃透明,隱隱流光轉動的不明圓狀物體,卻給人一種磅礴生機的感覺。想來長久以來,這東西都在這怪樹上汲取能量吧。
自然是明白了就是自己要找的心核。“就是這個。”感知著向本初此時只落後自己不過數尺的距離,餘光可見,那臉龐赫然是一副激動之色。
秦鋒頓時動作,將手放在了界離劍上——遷躍。下一刻,已出現在了心核之旁。伸手便要採下。然就當指尖都觸控到之時,一道旋流卻是憑空捲起,將手掌卸力扇開。下一刻旋流又將心核卷出從怪樹上分離,被水泡包裹著向向本初飛去。
“原來自己與他的目標都是一樣的。”盛怒間,秦鋒怒目視去。但看見的卻是向本初手中已果斷舉來的長槍,耀眼的冰寒之光在槍頭一閃。整個密室瞬間開始結冰,盡頭之處,秦鋒還保留著拔劍的姿勢。血脈被凍結,靈力也被凍結,墜入深淵的意志如沐極寒。
熵儀眼,啟。
掙扎著,奇蹟般秦鋒全憑著不屈的意志將殺招祭出。然而凍結的血液與靈力卻不能將熵儀眼第一時間啟用。秦鋒只感到一股熾熱感在雙眼中漸漸擴散,緩緩融化著視線下的堅冰,也溫暖著身體。
似乎感到了一絲異樣的靈力波動,喘著粗氣正準備離去的向本初轉過了隱有疲乏之色的臉龐,“沒死?”小心為上,又是舉來了長槍指來寒冰。
同時嘴角一抽,顯出愧疚之色自言自語道:“對不住了,此物關乎我三萬族人的性命。實在不能作揖相讓。待會出去我會讓族人將這裡好好收拾,就作你安息的陵寢吧。”說罷,雙目透著狠厲。
長槍再度顯出寒芒,度入堅冰之中。肉眼可見,還半透明的堅冰轉眼間便被染成了百玉般的色澤。
而同時,秦鋒身軀中最後的一絲溫暖也被吞噬,意識也終於被凍結,“丹華,抱歉我不能完成約定了。”黔驢技窮,只以為是死定了,帶著強烈的不甘陷入了黑暗。只有那怒瞪的雙目依然還流離著靈光。
終於感知到那一絲靈力波動也消失了,正準備將寒冰散去,親自確定一番。一個族人卻慌亂地闖了進來:“族長,不好了。海獸,幼稚海獸攻來了。”
向本初大驚:“什麼!”一時間什麼也顧不得,吩咐兩個人看守便直徑離去。
……
黑暗之中,溫暖漸漸回溯。就像沐浴在篝火之旁。這似睡似醒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的感覺,就連意識都是一片渾沌,秦鋒只想這麼永遠下去。然而一股愈來愈強烈的劇痛卻將秦鋒驚醒,那是雙目在灼燒。
甦醒過來第一時間將熵儀眼收回,“這是過去多久了!”但見目視之下,堅冰都被融開了三丈之長。活動著僵硬刺痛的身體,秦鋒拔出界離劍,劍芒暴漲間便掄起開闢冰徑。
……
此時外面的兩個守衛完全沒有察覺,依然還在閒聊著:
“別擔心了。族長大人都已經親自帶著衛隊回去,管它什麼海獸都不會是對手的。”
“倒不是擔心安全,只是怕嚇到了我的寶貝女兒。呵,你不懂。十來歲的小女娃,真的讓人頭疼啊。還記得上個月那隻章魚不,可是嚇的我女兒到現今都還在做噩夢呢。”
“……嗯,那次可是死了不少人呢,真是讓人害怕。不過,族長大人找到的那個東西就是預言之物吧。想來我們很快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喂,你看這是什麼。”
“呵!這項鍊可真漂亮,你從哪裡找到的?”
“就是這裡啊。等回去後,我就送給我老婆。你呢,我聽說你不是喜歡你的那個鄰居嗎?”
“啊,居然被你看出來了。喂,我只告訴你啊。前天我在挖掘的時候居然找到了一個戒指。這可定是神靈的旨意。等這次回去後,我就想她求婚。”
砰,砰……
堅冰之中突然響起怪異的聲響卻是打擾了二人交談。
“什麼東西!不會他還沒死吧?”兩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