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經義氣笑:“這可是前輩你自己說的。”心中的慍怒爆發。咬破食指於劍身一劃,母劍指來,十八把子劍環繞擊來。
劍陣之下,但見殘影掠走。銀光閃爍,唯能洞穿殘像。
趙經義駭然:“武修?”先前見之與趙祖交手,還以為同樣是位劍修。“靈力比劍修都還要強橫的武修!”隨著心中震撼,連陣法都開始崩解。急忙屏棄心神,擊中精力操縱。
半盞茶的光景過去。
太慢了。
流光之下,秦鋒若閒庭信步。但見趙經義已是滿頭大汗,卻不知自己一味照搬十二天都門陣,秦鋒已是看破了十息之內的所有衍化。
趙經義終於也是意識到:“前輩,接下來一招是我的必殺技。”說話提醒,手中母劍祭來。
轟!
震響哀鳴,氣勁逸散。
嗆,嗆……
秦鋒隻手抓住劍身,倒舞掄轉。十八把牽引而來的子劍全部掄飛,只留母劍於浸血的手掌顫動不止。
將母劍拋還,“好劍。”說話間靈力凝於右掌,皮肉的創傷霎時肉眼可見癒合。
自然不知道秦鋒的實力已與結丹修士相比也不遑多讓。趙經義喚回飛劍,猶然滿臉的難以置通道:“不肯能。我的殺招,居然被前輩一掌接下!”
秦鋒搖頭,指出弊端回應道:“不要過於執著什麼所謂的必殺。與其沉迷於小道不可自拔,實際上還不如多凝鍊你的靈識。用陣法、亦或子母法寶來操縱多把飛劍,還當不得用自身的靈識如臂使指操縱的二把。”
“前輩說得輕巧。”說話間,趙經義走回內堂,拾起桌上的酒瓶便開始狂飲,口中含糊悲嘆道:“我趙經義,這輩子就止步於此了。”
“不拼上性命去試試你又怎麼敢說這句話。就算如此,你不是還有子嗣嗎!”說著,秦鋒走向桌前,低頭看著桌上下酒的點心,手一揮。
三個玉盤落地碎裂,乾果、肉條落了一定。
趙經義驚得起身:“前輩,你……”只以為是秦鋒發火了,然那雙瞳依舊平靜如水。
“食物放在桌上就是資源,落在地上就是垃圾。”秦鋒拾起還留在桌上的一根肉條吃下,搖頭道:“味道並不怎麼樣,不過到底終究還是食物。”
“你呢?是想做個人,還是想成為一個垃圾?”
趙經義攥緊拳頭,閉眼咬牙道:“我,我已經竭盡全力了,什麼也改變不了。”
已經夠了,秦鋒看出了趙經義心中依然懷有不甘:“你都還沒死,怎麼敢說竭力全力了?”說著,又傳音:“罷了,我就直言了。趙祖最多還有十年可活,趙懿雯讓我問問,你對趙家之主的位置是否感興趣?”
此言一出,趙經義嚇得再次坐下,失聲道:“什麼。可是少主、二少主……”
撫住趙經義的肩膀,秦鋒不容置疑道:“這你不用擔心。你姐姐會為你解決,而我作為她的道侶,也會竭力幫忙。”
趙經義眼前一亮,彷彿心中重燃了生命之火,咬牙道:“那我需要做什麼嗎?”
“我只要你在五年之內,達到築基期。放心,二三顆築基丹的話,我還是能為你找到。”大棒加胡蘿蔔,秦鋒又森然道:“另外,我不管因為當年懿雯逃婚,為你與你母親造成了多大的困擾。我還需要你與趙懿雯重歸於好。說起來你也有快有七十年的閱歷了吧,別像一個小孩子樣耍脾氣。就此事,我希望你不要再讓我為難。”
一哽喉嚨,趙經義驚駭著點頭:“我明白了。”
……
二個時辰後,秦鋒於寢居中找到了趙懿雯將心中盤算告知。
趙懿雯頓時擔憂勸阻:“秦鋒,難道真要殺了趙肅嗎?雖然我也討厭他,但也罪不至死。更何況他如果死了,你豈不是會有重大的嫌疑?”
“懿雯,我的氣量還沒有小到要追究,志學之年小兒犯下的錯誤,更何況也算不得什麼打錯。這只是對我們來說最優的選擇而已。”秦鋒度步調侃著:“另外同樣有嫌疑的還有趙承祖不是嗎?更何況現在二少主一家還以為我們有求於他,並不會懷疑上我們。”
沉默,趙懿雯終於問道:“這是我弟弟的意思嗎?”
“是的。他被壓抑的太久了,需要一點幫助。作為姐姐,你該為他建立起自信,而權利、力量就是自信的根源。我來幫他重新取得趙家的地位,這些日子你就幫著指導他修煉吧,另外儘管動用靈石想辦法去買上些築基丹,讓他在五年內築基。”說著秦鋒抓過趙懿雯的手,“另外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