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根本不予計較罷了。
受人錢財,忠人之事。呂鍾起身便帶著秦鋒走到一角的一個洞府,轉頭對秦鋒嚴肅道:“前輩,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在騙我!我只能說若你真的是在騙我,我誠懇的勸誡你一句,不要在這裡殺人。否則我兩都沒有好果子!”說話間呂鍾雙眸不禁略過一絲恐懼,顯然對宗門內的手段十分的畏懼。
秦鋒面無表情回道:“放心吧,我沒有騙你。”
“這樣最好。”說著,呂鍾幾道法訣打在了石門之上。轉瞬間那厚重的石門便緩緩的開啟,只見那狹小的空間內躺著一名老者,模樣倒和秦鋒有幾分相似,正是秦然。
秦鋒急忙跑去,扶起秦然著急道:“秦然!”卻發現體內靈力錯亂,軀體幾近崩潰。整個人又在胡言亂語似乎又中了心魔。
呂鍾在一旁哀嘆一聲,此人看起來似乎要死了。不過便是走出黑晶山的修士,又能活多久呢?
秦鋒抱起秦然,催促道:“惡魘,我們走!”說話間便全速飛奔出去,自然是要離開黑晶山去替秦然治療。雖然自己也不太懂如何治癒,但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甚至沒有理會等候在外的張曉,秦鋒直徑御劍飛馳,便是惡魘都落在了身後。然而秦然的氣息卻越來越微弱,已然是堅持不了去尋到醫修了。只能停下,正好腳下有一座山脈。果斷的降下,找了個不知是什麼猛獸曾居住過的洞穴。只能是自己動手來試試看能否將其治癒。
秦鋒開口道:“惡魘,你潛入秦然的意識中,去壓制他的心魔。”
惡魘一驚:“可是主人,我從沒幹過這種事啊。怕是……”倒不是因為與心魔相鬥,太過兇險。而是擔憂自己敗落,反倒葬送了主人至親的性命。
秦鋒說道:“善殺著善醫。何況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說話間已經拔下了秦然的一副,只見渾身的血脈呈黑色狀暴起,倒和那魔屍都有幾分相似了。再不耽擱,便運起靈力輸送在秦然體內,嘗試著將其吞噬,中和。
惡魘也是隻能一聲嘆息,咬牙便侵入了秦然的識海……
秦鋒自然是不懂醫術,惡魘更是如此。所以只能選擇最簡單直接的方式來解決。凝元真訣的獨特之處再次體現。這沒有任何屬性的靈力瘋狂的輸送到秦然身上,再被引導而出,中和著毒性。
這過程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即便是秦鋒在不斷的服用丹藥的情況下,依舊也是萎靡不振。
至於秦然,面目終於開始有了表情。雖然呈現的是一副痛苦之色,但是渾身那股黑色的死氣,卻是消散了許多。
突然間一道黑光從秦然天靈蓋飛出,“嗚,主人。那心魔我暫時壓制住了。”正是惡魘侵入的神魂。惡魘回到本體,看了一眼秦然:“主人,這心魔源自他的本心,不死不滅。除非是他自己能破開魔障方可。”
秦鋒點頭道:“能做到這樣也已經不錯了。惡魘,辛苦你了。”卻是沉思著如何能將秦然的心魔測底泯滅,和身體的技能徹底恢復。
惡魘急忙回道:“是我的本分,主人。”
“哥?哥哥。”卻是秦然醒了。
秦鋒急忙扶起秦然的上半身:“小心點,你現在還很虛弱。”
秦然苦笑著:“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又埋頭看了看自己,道:“看來我築基失敗了。以我現在的狀態,也活不了多久了吧?”說罷,注視著秦鋒卻見根本看不清深淺,定然是已經築基有成了。身邊還有一隻妖獸亦是如此。不過看其恭敬的模樣,應當是哥哥的靈獸。
秦然不禁覺得十分的高興,自己雖然讓哥哥失望了,但是哥哥在這條路上,卻比自己走的遠了很多。
秦鋒緊緊握住秦然的手道:“不,你不會死的。我會去找最好的一修為你治癒。以後我們兄弟二人一同逍遙天地間,對了秦雪你知道吧?秦雅的女兒,我把她也走帶走了。雖然資質平平,但心性卻著實不錯。”
“哦,那小丫頭啊。”秦然恍然:“好啊。上次我卻見她的時候便起了這心思。只是一心想著築基才沒有將她帶走。以後就由我來教導她把,說不定還真會是個修真奇才呢。”
秦鋒重重地點頭,又扶起了秦然。惡魘知趣的走出洞穴外,化作了一隻巨鴉。
秦然一看,不禁咂舌道:“這妖獸可當真了得。哥哥,你從哪裡得來的?”
將秦然帶上惡魘的背上,秦鋒道:“說來話長了,以後我慢慢告訴你。”說話間,惡魘便御空而起。太陽灑下餘暉,遠遠看去竟與神話傳說般的金烏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