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盾巫徒即刻攔截,卻被靈敏的身軀輕易躲過,腥臭的巨嘴張開,噴出一道酸液。
“呃!”一人沒來及避開,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石化。
持盾巫徒一聲怒吼:“不要怕,圍住它!”說話間轉身追來,然而,沒無一人配合。
就在石眼蜥蜴又要暴起的時候,一聲呼喝,猶如天籟傳來,“諸位,我來助你們。”
來人自然是秦鋒,手中握著天煌劍,故意將遁術減慢了數倍。
“嘶!!!”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石眼蜥蜴不過是一隻沒有靈智的畜生,終於是激起了兇性。拋去了其它人,直直向秦鋒撞來。
秦鋒心中竊喜:“就是這樣。”故作發力狀,咬牙怒吼持劍向石眼蜥蜴擊去。
“嗆!”靈力並沒有加持在天煌劍上,手中也收斂了八成的力道。招式大開大合,不僅沒能夠佔得上風,隱隱的還被石化蜥蜴壓制的有些狼狽。
故作疲於招架,秦鋒百忙之中扭頭道:“喂,你們愣著幹什麼。快來幫我啊。”
這時愣在一旁的巫徒們才反應過來,紛紛拿起巫器,在一旁策應。
終於,經過有驚無險的艱苦戰鬥。秦鋒故作憑著手中的寶物,勉強戰勝!
癱坐在地上,裝作一個沒有什麼經驗,方出門歷練的弟子,秦鋒作天真道:“呼,呼。好險……”
作戰最為勇猛的持盾巫徒,不由露出感激的眼神,由衷:“啊,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在下索韌,不知前輩尊名?”
這清澈的雙眸,虔誠的姿態不由讓秦鋒一愣。意識間望去那三具已被石化的屍體,心中不由的一陣悸動。
不過百餘歲的歷練自然不會因此露出破綻。秦鋒臉上依舊是裝作豪爽,大手一揮道:“嗯。什麼前輩不前輩了。我年齡與你們相當,若是看得起我,就叫我秦鋒好了。”
“呃,這樣真的好嗎?”索韌倒是性情中人,沒有故作矯情,上前扶起秦鋒道:“那麼秦鋒兄弟,我就不客套了。”說話間,餘下的巫徒也是一湧而來套著近乎。
向來強者總是讓人崇敬,何況眼前這人似乎相當平易近人,說不定結下了一番情誼,日後另有機緣呢。
“嗚。”倒是隻有獨眼巫徒靜靜的站在一旁,僅有的一隻眼睛閃爍著莫名的神采,盯著秦鋒腰間的天煌劍:“這傢伙,莫非身上有什麼隱匿魂力的巫器嗎?竟然無法探查。不過,就他剛才的表現來看,實力應當不如我吧?嗯,不過是憑藉了他腰間的那把巫器!嗟,不知道那是什麼級別的寶物!”
思索間,獨眼巫徒迎了上來,熱情道:“呀!秦鋒兄弟,多虧了你出手相助。不然的話,我們這一行人恐怕就都要喪命於此了。哦,對了,我是暫時推舉出來的頭領,你叫我鋼閃便好了。”
秦鋒作著侷促狀,笨拙著說道:“哦,鋼閃隊長啊!你們也不要這麼客氣了,大家都是巫族,遇見同族有難,不是應當出手相助嗎!”
此話一出,索韌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呵!秦鋒兄弟真是俠義心腸!”鋼閃笑著,話音一轉:“不知秦鋒兄弟是哪方大族的?這樣我們以後也好去拜訪,已回敬秦鋒兄弟的救命之恩啊。”
“我沒從屬任何巫族啊。”秦鋒繞著頭,天真道:“我從小就與師父相依為命,學習巫法。後來魔物又肆掠蠻族之境。師父就帶著我隱居起來。直到一年前,魔物的魔爪終於伸到了我與師父隱居的地方。”
頓了頓,秦鋒一臉悲傷:“後來,後來師父為了保護我,不幸戰死。所以我只能四處遊歷了。”不但話中如此,心中也是悸動,差點就把自己也繞了進去。
鋼閃連忙一賠道:“抱歉。”躬著腦袋,眼神閃爍。卻是在辨別此話的真假。利慾薰心。
“初淺的實力?不知品級的巫器?怎麼看來都似乎有那麼一點可信呢。”尤其是背上還揹著一把寶劍,恐怕是一把更加厲害的巫器吧?甚至,可能強到連他自身都無法駕馭。
索韌聽罷,不由露出同情之色。恍然間,又出手邀請道:“這樣啊。既然秦鋒兄弟也沒有要緊的事,不如就隨我們一起行動吧。我們正要去祖巫神廟碰碰運氣,看能否找到一些大戰後的遺物呢。”頓了頓,害怕秦鋒誤會,又道:“不過,你用擔心。我們只是去外圍探索一下,不深入核心,是不會遇上厲害的魔物的。”
秦鋒作意動狀:“祖巫神廟?聽上去似乎很了不起啊。”又饒了饒頭:“可是,這樣可以嗎?不會妨礙到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