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而同時離陰也脫離了戰場,駕馭著骨蛟與秦鋒並肩而行,眉目微皺似有些不滿道:“你欠我一個人情。不,算上你進攻我的巢穴,是兩個。”
秦鋒相視一笑,調笑道:“好吧,好吧。畢竟我們是盟友呢,尊敬的離陽前輩。”雖然這傢伙性子冷傲,但感覺似乎還是不錯的夥伴呢,至少是目前。
此話一出,離陰臉色頓時一沉:“不要喚我的生名。”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生前不愉悅的事情。
竟然生氣了?秦鋒卻是有些不解:“難道你就這麼想要將你生前的信念、回憶還有榮耀通通都捨去嗎?”自從從陵寢回來之後,秦鋒還特意找到了關於離陽生前記載的事蹟翻閱,倒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敬佩此人。不然秦鋒豈會去恭維?不過現在看來其中似乎另有什麼隱情沒有記載,卻是拍馬屁拍到馬腳了。
“沒什麼好說的。”離陰冷哼一聲,也不知心中存了什麼執念。“亡國之臣不參政,敗軍之將不言勇。我再說一遍,我生前的事別再在我面前提起。”
談笑間,二人漸漸地與昭和拉近距離。
一眾巫修自然是不明其中內情,一個個無不惶恐驚懼,若非此刻已然皆是強弩之末,恐怕立刻便要遁走了。尤其是昭和,看著秦鋒更是膛目結舌:“這,這怎麼可能。這群亡靈竟然聽秦鋒這傢伙指揮?還,還有那個坐在骨蛟頭上的亡靈,恐怕是相當於巫首境的存在吧。竟然也聽命於這個僅僅築基期修士的命令?”巧合的是那骨蛟的位置稍稍落後秦鋒一點,又微微落在秦鋒身下。讓昭和又更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想”。
若是他人,恐怕此刻定然要擠兌這個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吧。望著昭和尷尬不已的神色,然而秦鋒豈是毫無城府之人。臉色習慣性地一笑,十分平常地招呼道:“昭和殿下,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今日能夠略盡綿薄之力,真是十分榮幸呢。”沒有提及初日相見的蔑視羞辱,也沒有諷刺其一身的狼狽,甚至對於其將自己充作棄子而遁走的行為也充作未發覺一般。
一絲奇怪之色在離陰臉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