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走下擂臺,賈老便端起靈酒來迎接,尤其看見秦鋒腹部鮮血染得通紅,不忍道:“為難了你了。方才如果你祭出怨靈戰甲……”
秦鋒搖頭豪氣道:“藏幽的實力甚至略勝我一籌,為了更多的勝算我必須有保有殺手鐧才行。如果被小角色便被逼的祭出殺手鐧,那這冠軍我也沒必要去爭了。”添上臉角的創痕,卻是分外的英武。同時心中也終於下定了決心,雖然有那麼些不光明正大。但既然你們要玩陰謀,我也不介意奉陪。
賈老也被豪氣感染,擊掌連道:“好,好,好。”說罷,正色勸慰道:“有信心是好事,但千萬不要輕敵。”
秦鋒投來一笑:“峰主放心,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賈老好奇道:“是什麼?”
秦鋒賣起關子:“只需滿足他的願望即刻。”
不等賈老再問。
身後傳來尖聲怪氣:“啊呀,啊呀。我肖某怎麼不記得賈老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弟子啊。”這才看見肖長老與同藏幽從分開的人群中走來。
賈老頓時回頭譏諷道:“肖老鬼,你是來認輸的嗎?這樣也好,至少能保有一些臉面。”
肖長老沒有作答,深深地盯了秦鋒一眼,冷笑道:“呵!還真是大言不慚呢。也是,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運起往往比實力更重要。比如正巧撞上了這位潛光匿曜來我宗飽嘗書典的賊人。”
言罷,一拍藏幽肩膀炫耀道:“哈哈,當真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不過沒關係。三日後,我的親傳弟子一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高調的作態,全然沒有察覺到藏幽神色十分尷尬,卻是不習慣如此鋒芒畢露的作態。
好歹現在賈老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有些事只能下位者去做。秦鋒霎時站出來便要發作。
賈老卻是示意止步,鄙夷地瞧了肖長老一眼:“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說話間,杵著柺杖貼近了藏幽,轉頭對著四周看熱鬧的修士們明知故問道:“我賈老聽說,你們有人眼紅藏幽,在其背後說什麼他是背叛宗門的敗類。但你們又有誰知道他真正的故事嗎?”
說罷,又不解氣的狠狠跺著柺杖道:“那是他為了他生死與共的道侶,才無奈離開了宗門。也又是因為他的道侶,才厚顏回到宗門求助。至死不渝,患難與共,捫心自問,你們誰又能做得到……”
“現在,再看看你們的師兄,你們現在改變看法了嗎?”
怎麼幫起對頭說話了,欲貶先揚?肖長老也是傻住了,完全不知該如何介面。
圍觀的人莫名其妙,不過也有人被這跌宕的愛情故事感染,尤其是許多女修,甚至忍不住開始落淚。
但見藏幽被人說出心聲。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雙瞳也忍不住泛紅。
然與秦鋒心中所想完全一樣,果然都是算計。
賈老話風一轉,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柺杖指來罵道:“你們就會發現他其實屁都不是!”
“為了一個女人就背叛了雙親為之獻出生命的宗門。為了一個女人就辜負了掌門的信任,辜負如父如母的長老們的厚愛,如今還出手將四位師弟打成重傷!現在居然擺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我從未見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一連串的發問,霎時一片譁然。
奈何這些卻都是事實,肖長老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真是自找不痛快。狼狽地丟下一句狠話,便與藏幽一同御劍遁走。
適時,掌門隨著諸位長老終於察覺了異樣趕來。
不想參與而後毫無意義的交際,秦鋒適時出言:“峰主,恕我先暫且告退。待我去為三日後的決戰做些準備。”
收拾起狠厲得神色,賈老轉身關切道:“嗯,也不要太勉強了。”誰能想到素已嚴厲乖戾著稱的賈老,竟然也會如此體貼。
一剎那間,秦鋒甚至有些動容。
……
回到茅屋服下數粒丹藥,再運功調息穩住了傷勢。秦鋒便讓人去喚來羅賢,同時控制著靈力在體內遊走,骨骼噼啪作響間鼓起血肉,乾瘦的身軀竟看上去壯碩許多。臉部的輪廓也驟然起了變化,胖上了一圈,甚至五官也在改變厚唇、高鼻、方眼,甚至喉結都格外凸起,嘗試出聲,果然嗓音變得渾厚了許多。完全是變作了另一個人。
等羅賢被喚來。即使秦鋒再三強調也是一度以為是惡作劇,直至秦鋒說出些隱秘之事作證,這才接受了事實。方引著秦鋒,向藏幽的府邸尋去。
一個時辰後。下了山門,又復行了十餘里。來到了隸屬宗門修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