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閃失,同時也想親自看看其手段。族長才粗組織了上千人的戰士緊隨跟來。
一刻鐘後,秦鋒與惡魘便進入了這隻更加惡臭的山魚體內。方入其口,便聽著滲人的咆哮聲傳來。無數身軀壯大數圈,頭部則被酷似寄生蟹取代的蛙人殺來。
不過只是與行屍無異的低階寄生物而已。秦鋒大感無語:“就連這些東西都對付不了?”甚至不屑出手。
法相化身具現,識念一動,任由之自主揮動五丈巨劍殺去。每度揮劍,捲起的日熾之焰,哪怕是被濺上些星火,數息時間必然被焚燒殆盡。
落於後方的兩棲人見此震驚的膛目結舌,面面相窺再看看手中的武器只覺自己是多餘的。
惡魘打量著秦鋒的化身,卻是蹙眉直言道:“主人,你的力量變弱了。”
何嘗又不知道,只是這些時日都無心顧暇,秦鋒嘆息一聲:“我的信仰之力失去了三成,甚至目前還存在的也有削弱的跡象。災難,動搖了許多信徒的信仰。只有重新擴充信仰,再堅定信徒的信仰方可。”
“前者需要戰爭,後者需要主人你展現神蹟。”說話間,惡魘揮動手中骸骨權杖。惡穢的魂息散發,若潮汐席捲,無數駭然的殘魂在浪潮中瘋狂伸張著雙臂,攻擊拉扯著一切可以觸及的生命,要讓之承受與自己同樣永無止境的痛楚。
滿意地看著靈魂之潮因為吞噬而壯大,惡魘滿意地點頭:“主人,要不要比試一下看誰殺的更多。”
秦鋒搖頭:“比賽捏螞蟻嗎?實在提不起興致。”識念一動,讓法相化身離體殺去,
深處哀嚎不絕,秦鋒與惡魘就站在原地談笑風生,久違地說起曾經窘迫時的趣事與未來的打算。
惶恐不已的族長方知道差點惹上了招惹不起的人物,不安地在旁站立著,想要諂媚,卻又不敢擦話。
三個時辰後,終於清肅完畢。秦鋒放出識念沒有察覺到生命波動,便讓族長拍座下兩棲人戰士進去接收。
無視著貼著腔壁行走不敢靠近的兩棲人,秦鋒促狹地打量了族長一眼,遞去一張傳音符:“你的願望,我為你完成了。好好拿著不要弄丟了,以後我會再聯絡你,再那時我會給你莫大的機緣。”
無視著數百雙驚愕又崇拜的目光,秦鋒直徑離去。
一路遁行,瀏覽過海圖之後。將溪美送回浮空山,不作停息又向相反的方向行去。那正是地圖上模糊標示的一片陸島。
雖然許多地方都被塗上陰影,看來這些蛙人並沒有層深入過。但從探明的地形看上去,那一片區域就像是被海洋裂開的陸地,分割成大小不一的陸島。如果族長的話屬實的話,那裡居住有未開化的野人。既然這些野人都能存活,那說明治癒自己眷民的方法,就藏在他們手中。
日夜兼程,終於在破曉之前,黑暗之末抵達了目的地。
極寒的夜幕下,卻有似蜃景的無垠朦朧光影聳入天際。折光琉璃,湛藍的海水倒映蒼穹。初見時秦鋒都為之恍惚難分星宇,“這蜃景之界,絕非自然形成的。”
但這佈陣者似乎並無惡意,只是一個簡單的幻陣。難怪當初兩棲人乘著山魚誤入其中,還能安然逃脫。
“我們進去吧。”御風激起海面的浪潮,秦鋒示意當先隱沒蜃霧之中。
秦鋒靈目之下,幻陣形同虛設。不足半盞茶的工夫,近乎直徑而走便從容穿過。一座不知數百里之巨的陸島,猝然映入眼簾,岸邊甚至還有一座簡陋的漁村矗立。
惡魘放出神念,數息後回道:“嗯,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修真者存在,是一片無主之地。”
秦鋒亦是放出了識念,同時暴露自己的靈壓,依然沒有動靜,“大概只有凡人在此居住吧。”不作多想,駕馭靈風升高,高調作態緩緩向那岸邊的漁村降下。
如此張揚,自然是吸引了準備出海的漁民注意。若猴子般上躥下跳,口中還唸叨著莫名的語言,片刻後簡陋的木屋中更多的野人魚貫而出,但見著秦鋒與惡魘御空降落,紛紛跪地叩拜不止。
“連通用語都不會嗎?看來真是被遺棄的野人了。”秦鋒不由蹙眉,再左右四顧,所居的方目都是用樹竹搭建,獸骨裝飾。村落中央是一塊數丈高的巨大石板,其中的圖案同樣似若孩童塗鴉刻畫無法名狀的存在,看上去和兩棲人信奉的古神同出一源。
時間緊迫,每一刻都有人因惡疾喪命。“只有我們自己尋找答案了。”秦鋒準備嘗試用手勢與之交流。降落至地,隨手拉起就近的一位野人站起身。饒是秦鋒頗有城府,也是忍不出露出一臉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