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著殺掉王一的青娥。作著一臉失望:“真是讓人瞠目結舌啊。本君還記得當初你說過是多麼愛她,為她作了多少犧牲,只希望她幸福在身後默默守護就好了。真是浪費了我當初的感動呢,沒想到一有機會,你就幹出了這種乘人之危的惡劣行徑!”
句句誅心,加之青娥也猶在大罵不絕。王一瘋狂地搖著頭,沉溺在自我感動中不能自拔,“閉嘴,閉嘴!你什麼都不懂,青娥她只是一時糊塗。只要再有些時間,自然會明白我的一片苦心的,就像當年的一樣。”
“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況且我可不是來說教的。我是來你與清算……”正說著,但見其腳下的布袋蠕動,未有扣緊加之摔落而鬆弛,蠕蟲、蚯蚓、甲蟲等各種蟲豸爭先從中逃出。秦鋒不由咧嘴一笑,幸災樂禍道:“這些就是你的食物嗎?看來過的挺悽苦呢。”
“多謝關心,只要有青娥在,即使是地獄我也猶如身處天堂。”說著又從腰後取出了一把短槍指來。齜牙咧嘴,“啊!!!”靠著怒吼加持火力?王一發瘋般扣動的雙手中的扳機。
“太慢了。”譏笑著,秦鋒甚至不屑位移。下蹲、側身、前突,揮劍格擋,步步逼近。
王一一副見鬼神情,驚駭道:“不,不可能,明明沒有靈力,就算結丹武修……”方覺手中短槍的彈幕傾瀉完畢,呆傻地站立原地生疏地裝填上彈。
如魅影掠去,“靈力沒了,魂猶在。”說話間,秦鋒將界離劍架在王一頸處,“出於最初的利用,虧我一路還頗為慚愧的照顧你。一百二一天。我可一直都想著該如何處置你這個懦弱自私的背叛者。現在,我只遺憾我只能殺死你一次!”
右手猝然丟掉短槍握拳,王一嘶聲歇底回道:“不!我再不會與青娥分開!即便是死亡!”
咔擦。
只聽微弱的異響,似乎手中觸發了什麼裝置。
銀色戒指,是青娥曾經所佩戴過的戒指。“難道這也是方具?”大意了,還以為只是一件靈器甚至就是個尋常裝飾。
瞬息間,可以輕易斬下王一的首級。終於,秦鋒並沒有如此,如此痛快的死去,怎能出心中這口惡氣!霎時探劍向王一右臂斬去,還未觸及。
嗡。
未見異象,雙耳嗡鳴不止,甚至連視線都一度昏沉。秦鋒果斷抽身退走於殘垣之中。
砰,砰。
槍聲作響,然上好的方具在王一手中完全失去了準頭,幾個翻騰秦鋒便躲入了一處塌陷的屋舍。
就此時,耳中嗡鳴稍感減弱,隱約聽見話音,“青娥,別害怕,我會回來就你的!”秦鋒從另一處縫隙側身望去。
而王一霎時也注意到了秦鋒,只能打消了拿去放置在篝火旁背囊的打算,更是顧不上昏昏沉沉的青娥。完全不給秦鋒機會,手中又丟下一個棍狀物,霎時灰色的煙霧暴起。
秦鋒色變,跳出追去,然而大概是訊錯了方向,全然沒有發現王一的蹤影,嘴角抽動慍怒道:“嗟,逃跑的工夫還真是讓人望塵莫及。”不過也並無十分懊惱,只要青娥還在自己受傷,他就絕對還會再找上門來。
折回,秦鋒為青娥解開繩索。
死扣鬆開,青娥頓時暴跳如雷站起推開秦鋒失態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放走他!”
如此激動倒是能夠理解。秦鋒毫無風度回敬道:“那你為何又一直要對我抱有隱瞞呢?”
指著鼻尖,正欲張嘴破口大罵的青娥頓時結舌,兩行清淚順著眼眶淌下,蹲下身抱頭著痛哭不止。
既當婊子又要牌坊。
再蠢的人也不會三番五次地上當,況且青娥這女人如何也稱不上貞烈女子。此刻秦鋒心中沒有絲毫愧疚,只有厭惡,“不去當個戲子還真是可惜了。”連客套地安慰之語也懶得出口,秦鋒徑直向王一向前想要拿走的袋囊行去。
開啟,一個乾坤袋,還有一柄短槍,外加數個長短不一的棍狀物。
乾坤袋揣入懷中,又拾起這不比那兩把短槍華麗,未有絲毫紋飾裝扮的短槍。愈看愈喜,論眼光秦鋒自然是比王一這奴修不知高到哪去了。威能暫且不知,但這乍看簡陋的槍身,仔細打量的話便能欣賞出其中緊湊的零件連線與機械美感。
就像是欣賞一幅畫,尋常的素描常人或許能評判優劣。但抽象扭曲的畫作,則需要相當的造詣了。
構造與另外兩把短槍不同,秦鋒轉頭向猶然還在埋頭痛苦的青娥問道:“告訴我,這方具怎麼使用。”
身子一抽,青娥回過神,被秦鋒出於意料地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