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好,有山有水,還有著花鳥蟲魚。
一指這幅畫。
“你便以這幅畫為主題,隨便寫一首吧,讓我看看你的水平?”
馬文才一愣。
“師父,你是說,讓我以畫為題做詩,可是這樣的詩,怎麼做?”
楊晨笑而不語,“好好想想,我相信你能夠做出來的。”
許久!
馬文才的臉龐終於漲的通紅,雪白的紙張上面,依然是未見點墨。
終於有些手足無措。
“師父,我是學過作詩,可是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真正做過詩,而且爺爺也說過,作詩全憑靈光一閃,我現在沒有靈感,真的有些做不出。”
楊晨笑道,“這麼說來,你是做不出來?”
馬文才低頭,“真的做不出來的!”
“果真做不出來?”
馬文才有些咬牙切齒,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好不好。
“果真做不出來!”
楊晨提筆,刷刷刷寫了一首。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一首小詩,提筆立就。
一縷文氣從詩稿上繚繞而起,靈光隱隱,隨著這首詩,那幅畫就彷彿是活了過來,不過楊晨的神道種子微微一動,白玉柳枝搖曳,把這縷文氣吸收了。
馬文才一看,驚呆啦。
這首詩,寫的太簡單了。
要是自己剛剛想通的話,也能寫出來這麼簡單的詩。
在他看來。
這首詩根本沒什麼,就是一個白描,用句子把畫裡的內容寫了出來而已。
“師父,要不你換個主題,說不準,我就立即有了靈感,可以寫出來一首詩呢?”
馬文才覺得自己寫不出來,像楊晨那樣充滿著哲理意趣甚至是高大上的詩詞,可是像《畫》這樣的詩,只要自己稍加琢磨,還是可以做出來的。
絕不能再讓師父輕看了。
這時的馬文才,又充滿了信心。
“也好!”
楊晨又一指牆壁上的一幅畫,這幅畫畫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上懸掛著一輪如銀鉤的彎月,大山下是一片廣闊的沙漠,廣闊的沙漠在月的映照下如鋪上了一層霜雪,而在這沙漠中,卻有著一匹極為神駿的高頭大馬,昂頭提蹄仰天長嘯。
“那你就以畫中駿馬,作詩一首,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吧?”
馬文才應道,“好!”
起身走到那幅畫面前,死死的盯著這幅畫。
平時非常熟悉的畫面。
可是,這時無論怎樣,馬文才都想不出來合適的詩句,來描寫這幅畫。
忍不住撓頭。
這一下可怎麼辦?
看似簡單的東西,做起來,怎麼這麼難啊?
還是做不出!
馬文才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到底是鼓起了勇氣,“師父,學生做不出,還請師父教我作詩!”
看見馬文才去了傲氣。
楊晨這才提筆寫道。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
何當金絡腦,快馬踏清秋!
寫詩的時候,楊晨便已經調動了白玉枝條,吸收了詩稿上面散發出來的文氣。
又是一首!
馬文才的臉,都白了。
人比人,果然是有差距的。
只是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點兒。
和自己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個酒囊飯袋似的。
這會兒,馬文才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貨比貨扔,人比人死。
寫完詩。
楊晨放下筆。
“其實,寫詩並不難,也並非是一定要有靈感,才能寫詩。”
馬文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