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伸出來連線著那幾口棺材,猜測他們可能是一個雙生系統,互相依存,當時那些觸角纏住我不放,我砍斷了幾根,但是更多的觸角又把我纏住了,就想著如果它們真是雙生系統,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活不了,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破釜沉舟試一下,沒想到真起了作用。你們殺死那女人後,那些棺材裡的東西好像也死了,觸角失去了作用。”
說著,陳阿四一皺眉,吸了一口氣。
&受傷了?”程嬌問道。
&事,那觸角好像會蜇人,小腿上被哲了一下”陳阿四說道。
只見陳阿四小腿上起了一個小包,一個蛙人幫他消了毒,抹上治療叮咬的藥膏,程嬌怕這東西有毒感染,又給他注射了一針“百毒清”和一針抗生素。
誰也說不清那石柱中的女人和那棺材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連見多識廣,有著豐富下鬥經驗的唐英也不知道,兩隻橡皮艇駛出了這個溶洞。
橡皮艇沿著地下河向前行進,又繞過不知多少個彎道,中間分支很多,程嬌看著圖紙和指南針指揮著方向,前面有一處通道很窄,也就剛剛夠一隻橡皮艇透過,而且這個地方水流湍急,我們的橡皮艇緊隨著程嬌他們,像“激流勇進”似地透過了這處通道,透過通道後橡皮艇被水衝得很遠,幾次都差點撞到岩石和洞壁上,幸虧划艇的兩個蛙人經驗豐富,才躲過了碰撞。
被水衝了一段距離後,水流漸漸緩了下來,橡皮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