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部隊,又怎麼能借機向董炎要根本的人馬?雖說直接上戰場能夠大批次的消耗兵力,但這麼做顯然不值得,而且損失數也非他能定。但如今可不一樣,自己動手幹掉的,他自己也能夠向上頭謊報軍情,誇大其詞,但他卻能夠藉機私藏一些部隊,這麼看來,他的兵力就會慢慢的養起來了。
當然,這一切只是次要的。他對陸宇森放水是必然的,故意放虎歸山,還殘殺自己人正是賈羽新所預謀好的,也是他最願意看到的場景。如此做,一舉兩得,但這條“不死青蛇”留著確實是對亡靈族的一大威脅,但賈羽新就是需要這樣的“威脅”來更好的為自己謀利。
賈羽新封鎖了陸宇森的能力之後,要想殺死陸宇森簡直是易如反掌,而他刻意錯失這樣的機會,沒有用盡全力,更沒有趕盡殺絕出狠招,還故意露出了帷幕的破綻,這一切陸宇森也有所懷疑,不過九死一生的喜悅很快就沖淡了敵人是否放水的疑惑。既然已經逃脫,再計較放不放水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陸宇森還活著,就已為自己的存在而感到欣慰。
當然,賈羽新對陸宇森所講的一切,並非全是挑撥離間的妄言,有些話說的也是實實在在,只是陸宇森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很快就將那些所謂的“胡言亂語”扔到了腦後,全都不以為然,反正敵人的話完全沒必要相信,就當是扯淡的玩笑,一笑了之,再也不必記起來。
陸宇森逃出了好長的距離之後,在確認後方沒有追兵的氣息,方才安心下來,竄出了地面。在地下潛伏對他而言實在不好受,他終是對那樣的壓抑之感心有餘悸。
“走吧……煮熟的鴨子,飛了就飛了……”賈羽新擺了擺手,輕笑著示意前軍退散。
李祥雨和郭維風都按照計劃分兵行動了,不管呂嘯天來不來,也不管他們的佈局會不會被打亂,賈羽新都成竹在胸。也許這只是小小的意外,但故意放出這樣的破綻也不失是為自己謀取了一大利。到時候,他該怎麼去跟董炎會長說明情況都是一樣,這點小麻煩,為亡靈族埋下禍根也在情理之中。作為對郭星的見面禮,留下陸宇森的性命才是正策,原本易如反掌,手到擒來的東西,換了別人來對付,興許就將直面夢魘了吧?
是的,賈羽新冷眼旁觀大局,儼然就像置身局外一樣,全然不當回事。陸宇森這樣的角色,李逢智之流根本不是對手,除了他賈羽新,眼下怕是隻有呂嘯天能夠對付他了。不過呂嘯天今身在何處,他尚且不願知曉,如果要在搞殘亡靈公會的同時將他自身的利益最大化,那麼打敗郭星就是他唯一的出路。只要能夠擊敗郭星,立功揚名,那麼亡靈公會毀於一旦也跟他毫無關係,他不會心疼這些黑暗的喪屍傀儡。
遠處的山頭,暗沉沉的天幕下,依稀可辨那滾滾洪流般鋪天而來,湧入一條山道上的亡靈軍隊。根據郭星是吩咐,張平的八百人小隊在山道右側的上方埋伏著,只有少數幾人探出了腦袋。那前前後後,從山道上經過的亡靈軍隊大約有七八萬上下,接近十萬大軍,是張平所部人數的百倍有餘。那份驚天動地的架勢,嘶吼聲響徹不絕,儼然就是要吞天噬地的。
“啟稟張將軍,敵軍差不多都已經集中過到山路上來了,將這條路都擁堵得嚴嚴實實。”傳令兵迴轉身,向著蹲坐在山石邊的張平報道,“敵軍還在源源不斷的湧過來,他們很快就會透過這條山道,其數量大致有十萬人上下。”
“他們透過這裡,應該是打算去跟吉爾賽城的先鋒部隊會合吧?”蹲在張平右側的李非文說道,“放著他們過去不是辦法。以我們這點微薄的兵力,硬拼自然不可取,但我們也該想點辦法,使個絆子什麼的,儘可能拖延一下時間吧?”
“等等……”張平擺了擺手,“我們不著急,等他們都過了這條山道。此山路的地形我已在先前觀察過了,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郭軍師的具體吩咐是什麼?”左側的樂明嘉問道,“若是由我們自由行動,那我們完全沒必要跟他們在這裡死磕,畢竟只有八百人,僅憑這八百人,我們怕是什麼都做不了吧?”
“不……八百人足夠了……”張平面色一沉,驀地冷冷一笑,“郭軍師的計劃不會有誤的,他就是信得過我,才會將這八百號勇士託付給我張平,就算敵方有十萬大軍,我們也能做好屬於我們的這份工作,就靠這八百人……呵呵,八百打十萬,讓我等成為奇蹟的創造者也無妨呢,這塊地形正好可以利用,難道不是麼?”
“郭軍師到底跟您說了什麼啊?”樂明嘉依舊困惑不已,“僅憑地形的優勢,我們真的能有勝算嗎?人數上的差距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