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會在能活著……我已滿足……能為會長而死,比奇雖死無憾……蘇特倫會長,您是我見過最……最有魅力……也最有實力的會長……您一定會……會成為……最偉大的……君王……您答應我……一定要讓天下太平……比奇便可瞑目了……人類公會萬歲……”
“不……”回想著比奇的遺言,蘇特倫漸漸轉悲為怒,憤然吶喊而起。追隨他長久的貼身護衛,雖然因其戰力低微,又不太張揚,因此並不惹人注目,但對他蘇特倫而言,比奇是他身邊最忠實,也是少數能信得過的部下之一,對他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人啊!
失去重要的人,這番愁滋味,換了誰來嘗能好受呢?
第五百七十五章 最不情願的屠城
蘇特倫的憤怒,都快要突破天際了。對他忠心不二的貼身侍衛比奇因他而慘死,為了組織瘟疫病毒的蔓延,他自行了斷。而殺死他的兇手,卻是他揚言發誓要守護的,他的“子民”!
他徹底瘋狂了,瞳仁霎時染上了血紅的光澤,魔鬼般的陰煞波動和噬血氣息自心底張揚而起,殺氣瞬時暴騰起來,黑暗重歸於身。
蘇特倫提著戰刀直衝殺而去,卻看到村莊四周,到處都是殺戮聲和鮮血飛濺,公會的將士與那些所謂的“子民”廝殺在一起,殘肢亂飛,屍骨滿地,血流盈渠。東南方面由蘇洪倉領導作戰,損失還不算大,但西北面由於沒有人指揮,公會將士的傷亡卻是無比的慘重。
心中有一個聲音在衝他的靈魂低吼著:殺吧!殺吧!流血吧!殺戮吧!大開殺戒吧!癲狂著,蘇特倫心中僅存的那點理智也已在此刻消失得蕩然無存了。
他的心在滴血,什麼子民不子民的,這些傢伙,現在就是一群魔鬼!不管救不救得了,蘇特倫都必然會狠心殺之。他的腦海中浮現出比奇臨死前那無悔卻又不捨的眼神,至少他對生命還是萬分留戀的,他多麼遺憾不能繼續陪著蘇特倫會長征戰,鞍前馬後的服侍會長,更沒有那個福分來見證蘇特倫日後君臨天下、傲視群雄的那'無^錯^小說''m'。'quledu'。''一刻了。
“殺!一個不留!”當看到一隻佝僂的喪屍鬼,伸出利爪開啟一名公會戰士的天靈蓋,用帶著黏液的長長舌頭舔舐其間的腦漿時,那極端令人作嘔的兇殘畫面,令蘇特倫徹底瘋狂到了極致。此時此刻,唯有魔,才能戰勝魔!
蘇特倫亮出的不再是戰刀,而是比惡魔更為陰煞,比猛鬼更為噬血的“夏特布蘭”大魔器!而夏言風等人都並不知道“夏特布蘭”的存在,蘇特倫也不可能在他們面前亮出魔器來。
如果劉玄青看到此刻的慘景,他會不會後悔當初與蘇特倫對酒論英雄時所堅持的“真理”呢?蘇特倫難得一次選擇了安民為上,以仁義待民,卻換得了這般悲慘的橫劫,劉玄青那滿口的“仁義道德”是不是就大錯特錯了呢?
仁義本身也許沒有錯,但不合時宜的婦人之仁,確實會釀出更大的禍端。對魔鬼的仁慈,就是對人類的殘忍。仁慈和善良,若是隻能換來悲劇,那麼仁德便是錯的;若兇殘噬血,能夠帶領隊伍走向勝利,那他縱使殺人如麻,他做的也是正確的事。他後悔沒有果斷,若是早點下令屠村,豈會遭遇如今之劫禍?這一切,蘇特倫堅信,都是自己害得!
蘇特倫也沒這個閒心去思考劉玄青的“仁義”是不是可笑的“胡扯”,而在“死神”面前,若自身命已難保,誰還會去談什麼仁義道德?跟一群存心要滅亡你的人,難道還有餘地在談判桌前坐下來商量什麼仁慈退讓?那便是透頂的迂腐了。劉玄青的“仁義之道”對待人類也許有點用,但對於魔鬼們就只能反過來被利用,最終只能害慘了自己。呵呵,不把這夥魔鬼斬草除根,人界是永無寧日的!跟魔鬼是沒有商量餘地的,對付魔鬼,就該比他們更魔鬼!
仁愛與道德,就在這樣慘烈的殺戮中像潑灑的鮮血一樣流逝掉,且恐怕再難收回。重新拾回了魔鬼般的鐵石心腸,蘇特倫豈會手軟?殺戮是他唯一要做的。蘇特倫會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選擇了“仁義”?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後,他吸取了教訓。戰爭中,根本就不存在“仁義”二字!再說仁德也不是他的信仰,做一個“奸雄”,即使是裝,也要裝出冷血!
“夏特布蘭”既出,沒幾下就讓全村的“子民”紛紛化成了灰渣和膿水,由於“子民”們的身上已無新鮮的血液可吸,“夏特布蘭”也表現得比較壓抑,並不像屠戮黑石城塞時那般歡快激越。而蘇特倫祭出了魔器後,沒幾下就讓整個村莊都灰飛煙滅了,將士們在蘇特倫的命令下,放火焚燬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