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宇森。
“你小子不是要虐殺我嗎?哈哈哈,別再自不量力了,會被虐殺的人是你!”陸宇森看著被反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夏言風,張狂的大笑起來。
“呵,自不量力的恐怕是你吧。”夏言風淡然自若,毫不慌亂,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隻小蟲。
陸宇森一時有些驚訝,他從沒見過誰能死到臨頭還這麼鎮定,難道這個夏言風的前世就是陸遜所說的司馬懿?這種感覺,讓他很不愉快,雖然總是提醒自己要學會忍耐,但他還是衝動了這一回。他不信邪,他不相信這世上除了自己,還有誰是殺不死的!
他隨手抄起一把西瓜刀,直接捅向了夏言風的面門。夏言風向後一仰,額頭上的一塊肉被割了下來,頓時流了一臉血!
“嘿哈哈哈哈!我偏不相信這世上有殺不死的肉體凡胎。下地獄去吧!”陸宇森用舌頭舔著刀刃上的血漬,近乎變態地狂笑。可他很快便發現不對,這麼劇烈的痛感,夏言風竟沒叫出半聲!等等……
他再往向夏言風時,立馬驚得下巴脫臼:“你……你……怪物啊!”
只見夏言風的傷口上冒出了淡金色的光斑,被割傷的部分很快得以修復,就跟沒割過一樣。
“呵,愚蠢!我最喜歡看你這樣的人渣驚恐和掙扎時的表情了。”夏言風臉上掛滿了非人類的冷笑,“告訴你,為了讓你更痛苦的死去,我是故意讓你抓來的。我看到了你的本性,你這等敗類該死,欺淩水仙者更該死!”
陸宇森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連逃跑都忘了,手腳嚇得直哆嗦。他豈會料到為夏言風設計的煉獄卻反而成了宰割他自己的屠宰場!他悔恨起來,自己真不應該如此衝動。他若是能沉住氣,不與夏言風硬碰硬,如今也斷不至於身陷絕地。
夏言風身上噴出金芒,麻繩連著板凳全都化成了灰燼。當夏言風從身上爆出尖刃朝他逼近過來時,他的雙眼早已空洞得再無半點神采。
“像你這種敗類,就跟臭蟲一樣死不足惜!”夏言風對著空氣尖刃亂舞,陸宇森臉上和頭上的傷口被砍出了足有兩百多道,鮮血飛濺到牆上,傷口卻沒一處致命,這是夏言風故意為之。
“掙扎吧,你現在就是我要雕刻的藝術品!”夏言風露出了猙獰的微笑,尖刃伸到陸宇森的腰部,另一串尖刃則砍向了他的肩頭。肩頭很快被砍得有如碎紙,零碎的皮肉就像被打溼的花瓣。
當尖刃入腿,肌肉翻卷,沾血的肌體泛出了血色的珠光。攔腰又一劃,尖刃直穿下體,又從咽喉刺出,各種體液拌著鮮血噴濺出絢爛的圖畫。
夏言風全身心的投入到虐殺的快感中,尖刃每一下伸縮都無懈可擊,劃開面板,割裂肌肉,撥開脂肪,切斷腸胃,橫飛的血肉比煙花還美麗。
陸宇森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了,但他卻還未死透。夏言風沒有刺破他的感覺神經,所以他一路慘叫到尾,聲浪一聲比一聲悽慘。夏言風快活極了,看一個大血人垂死掙扎的樣子,比他任何一次戰鬥都興奮。
“該送你上路了。”夏言風猛的將尖刃刺入了陸宇森的左眼,陸宇森眼眶被插爆,血肉和眼部組織散落出來。未等他慘嘯,又一尖刃扎進了他的腳踝,腳筋斷裂,血流如注。
尖刃下一部就刺透了陸宇森的心窩,將血淋淋的心臟取出體外。趁著陸宇森還未斷氣,又對著他的腦袋連劈帶砍,直到面目全非,碎成爛泥。
夏言風當然覺得陸宇森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然而他萬萬也想不到,即便自己將陸宇森燒成灰燼,陸宇森仍然活得好好的!
第六十五章 我是陸遜
心海茫茫,陸宇森沉睡在靈魂幻境的邊緣,感覺自己的大腦一度處在滾燙的熱浪中。他確信自己還活著,就算被夏言風碾成碎塊,焚作塵灰,他還是認定自己實實在在的存活著。
我是誰?我真的還活著嗎?陸遜,我的前生,請你回答我!是我做錯了,我不該衝動的,可我的確是真心深愛著水仙啊!
不錯,我對水仙的愛,前世今生從未改變。因為我的名字,叫陸遜。
我覺得自己現在,腦袋滾燙到幾乎要炸裂了,但我依然確信那千年前的曾經是真實存在過的。
我叫陸遜,確切的說,我本不姓“陸”,因為我的生父和生母其實是有“天下第一猛將”之稱的呂布和“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貂蟬。
父親俊朗雄健,母親貌美如花,所以我自小就生得面如白玉,儒雅俊秀,甚至長得比女孩子還要標緻。母親為我取名為“遜”,取字“伯言”,其